“你別在裝傻了!”宇沒想到瞳兒居然會用這種失憶的方式來撇清關係。
“什麼?你不記得我們了?”嘉弟看出瞳兒不是裝的啊。
“溪純,你不會真失憶了吧?”若是真失憶,竟還記得他,夜有點暗喜。
“夠了!”瞳兒。
“彼岸花延蔓到眼角,導致大腦容量受不了,再加上夜帶給她的刺激,恐怕是大腦混亂了,彼岸花吞噬了瞳兒的記憶,讓她記得恨,忘了我們。”瑾條條有理的分析,瞳兒一生下來就帶有彼岸花,所以人們認為是至高無上的榮譽,其實是惡魔降臨的痛苦。
“你們在說什麼?”瞳兒再次問道。
“噗”瞳兒吐了一口血,倒在地上,卻沒有暈迷。
“瞳兒!”瑾,宇,嘉弟。
“溪純!”夜。
“別過來!”夜他們準備想過去,可是瞳兒卻製止了。
“你身體怎麼了?”瑾到現在都不知道瞳兒的身體狀況。
“我怎麼了?你應該問他!”瞳兒紅著眼睛,指向了夜!
“溪純,你體內有蠱蟲?”夜當然知道。
“嗬,你還好意思問,當年這條蠱蟲就是你放進我體內的。”瞳兒體內的蠱蟲在吞噬著她的心髒了,也就是說命不久矣了.。
“夜!你?”瑾知道有蠱蟲,沒想到是夜。
“是的,蠱蟲是我命人放在你體內的。”夜承受了。
“夜,你怎麼這樣傷害瞳兒。”宇。
“對不起,我當時不知道這個蠱蟲對她有害。”其實蠱蟲是至尊給他的,說是可以治好彼岸花給溪純帶來的痛苦。所以夜就信了。
“噗!”瞳兒又吐了一口血,潔白的地板上一攤鮮紅的血,格外的刺眼。
“瞳兒!”瑾。
“溪純!你沒吃解藥嗎?”夜看著瞳兒這樣,心揪心的疼。
“解藥?你是說這個!”瑾突然想起那個盒子,從兜裏拿出盒子,原來裏麵裝的是解藥啊。
“怎麼在你那?”夜。
“你怎麼會有解藥?”瑾問著。
瞳兒此時已經很虛弱了,根本不理他們所說的什麼解藥。宇坐了下來,讓瞳兒躺在他的懷裏,疼惜的撩開瞳兒的頭發。心疼的看著她,她體內是承受了多大的食嗜之痛,自己是理解不了的。
“快!打開盒子,讓她服下解藥!”夜連滾帶爬到瞳兒身邊。
“好冰!”夜準備取下瞳兒手腕上的愛之鏈,卻發現瞳兒身體冰冷成這個樣。急忙取下,找出鑰匙,打開盒子,裏麵有個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