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映著迷霧之森蔥蔥鬱鬱的林木,仿佛鍍上一層五彩霞光。山巒錦繡,參天古樹,泊泊泉水。這一處,幾乎集盡眾多寶貴資源。
茂盛的叢林腹地,不深不淺的地方,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了一座座樓宇。沿著群山蜿蜒而築。放眼過去,樸實又不失風格。
十幾丈高的山巒後,各式各樣的建築,樓宇仿如雨後春筍般,從碧綠的海湖中相繼冒出。
晚霞微微,帶著些許涼意的霞光映照在這突起的樓宇之上,碎了一地的黃金,美輪美奐。
走了一地的迷霧林,在落日西方之時,隨著琉璃姍的腳步,洛宸清幽的眸看到的,便是眼前這一番大氣,又不失典雅美輪美奐的建築樓宇。
驚歎中,眸光轉動,深意的看向一側的琉璃姍,感歎:“這些,都是你搭建的?”
“不,是這裏的所有人一起搭建的。”琉璃姍眸光含笑,看著眼前熟悉的場景,一種久違的舒適感蔓延而來。
“厲害。”洛宸楊眉,由衷的讚美著:“景色怡人,美。”
“你難得放鬆,好好體驗一下大自然吧。”紅唇微斂,琉璃姍掃了洛宸一眼,留下一句話後,便抬腳朝前走去。
這方,琉璃姍一行人尋得歸宿,美美的大吃一頓後便早早的休息了。可另一方小家客棧中。
隨著時間推移,慕容澤幾人在這家客棧中整整呆了四天。每日日照高頭,這家客棧無疑不是四處怨念。
“掌櫃你說,這都什麼事,他們是客難道我們就不是了嗎?”一樓大廳,幾個大漢一臉凶神惡煞的圍著這家小店的掌櫃,神情不悅,惱怒的指責。
“就是,我們都來了幾天了,每一次上個茅廁不是裏麵有人就是上到一半被人踢出來,掌櫃你說,是不是你這的茅廁不能讓人上的?”
“幾位,消消氣,消消氣~”掌櫃汗顏。麵對這等斥責已經有好幾天了。天天有客人跑到他跟前抱怨。可他,礙於霸占茅廁的那幾人身份又不能說明。誰叫他們身份高貴又給了豐厚的銀兩呢!
所以,他隻能天天聽著耳旁的抱怨笑臉相迎。心裏,隻盼著那幾個霸著茅廁的祖宗早日離開。
“消氣?掌櫃的,人有三急你不是不懂這個道理吧。你這的茅廁都被人占了你讓別的客人怎麼上?”其中一人語氣不善,偏頭看了看前往茅廁的方向,不冷不熱,聽不出情緒的開口。
“這…幾位客官,那幾個人的身份都不簡單,不是老朽能惹得起的啊,你們就消消氣,和氣生財嘛。”掌櫃眼珠滴溜溜的轉動著,語氣那個和善。
“身份不簡單?哼,我還真沒見過哪個身份不簡單的別的不占偏偏占個茅廁。”一人冷哼出聲。
“就是,那地方那麼臭,也不怕熏得。”
“喜好那麼變態,即便身份高貴,也不成什麼氣候。”
“就是。不過話也說回來了,即便他們身份高貴,也不可能天天呆你這照顧你生意啊。掌櫃,好好想想吧,莫要因為一些自以為高貴的人而失了以往的常客。”其中一人又道。
這下子,滿臉汗顏,笑臉相迎的掌櫃裝不下去了。看了看跟著埋怨的幾位,又看了看沒有人通過的二樓客房。一雙精明的眼漸漸低沉。
“走了,我們就不擾掌櫃了。要怪,隻能怪我們這些鄉野農夫不及那幾位高貴。”看著掌櫃在他們麵容低眉沉默,前來抱怨的幾人都清楚他們所說的話起作用了,繼時對看了一眼,眼神交替後,紛紛冷哼的轉身上樓。
一樓大廳內,今日的鬧劇在抱怨的幾人離開後結束。掌櫃的耳根清靜了,可心底卻煩亂了。揮了揮衣袍,三步化作兩步的快速離開。
深夜,如同往日一樣在白天拉的虛脫的幾人,無聲無息的來到了慕容澤的房間內。
她們,本該是回去休息的,可一想到慕容澤那驚天動地的驚恐聲,她們又不放心了。一番討論下,她們還是決定留守在慕容澤的屋內。同時,她們也很好奇,這慕容澤究竟是看到了什麼,才會如昨晚那般,直接嚇暈了去。
反觀慕容澤,看著她們一個個清冷的陣勢,不用問也知道她們來幹什麼。於此,他不語,沉默的樣子便表明了他的認同。
說實話,他也是不敢再獨自麵對那些突然出現的鬼影,實在是太可怕,太驚駭了。回想昨晚直接暈過去的自己,臉上又一陣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