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MERE49
“可是……”淺之遙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肆北陵一把抓住,“遙兒,和我來。”
遙兒,他叫自己遙兒,淺之遙忘記了掙紮,直到校園深處才停下。
“遙兒,你還記得你五歲之前發生的事麼?”
“沒有什麼印象了。”淺之遙搖搖頭,“除了車禍,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其實肆家和淺家一直以來都是世交,直到那場車禍的發生。”肆北陵緩緩說道,“遙兒,我們從小就已經認識了。”
“你是說,我小時候見過你。”淺之遙不敢相信,為什麼自己一點印象也沒有。
“你沒有印象也很正常,畢竟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有一件事你必須知道。”
“什麼?”淺之遙疑惑,“什麼事我一定要知道?”肆北陵抬頭,又望向淺之遙,“如果你是淺之遙,我們之間是有婚約的。”
“婚約?”淺之遙震驚,自己竟然和肆北陵有婚約!
“沒錯,我們之間有婚約。當我們得知車禍後,就立刻派人去找你,可那時你已經被送去孤兒院,等到我們到達孤兒院後,卻聽說你已經被人領走了,你之後去了哪裏?”肆北陵問。
“被送往孤兒院後,我就立刻被澤北川領養,然後開始接受訓練,父母留給我的遺產在我長大後便全部捐了出去,之後就一直在嗜血做殺手,直到接到奪取至尊戒的任務,改名溫暖暖。”淺之遙回憶這自己的過去,莫名有一些傷感。
“遙兒,無論怎樣,什麼都已經過去了,我們結婚吧。”“結婚?陵,你在說什麼,我們怎麼可能結婚,僅憑曾經的婚約麼?”
“當然不是,遙兒,我喜歡你。”肆北陵突然緊緊抱住她,喃喃的說。淺之遙推開他,“陵,你先冷靜一下,我們是不可能的,再說那個淺家已經不存在了,這場婚約已經不算數了。”看肆北陵不說話,淺之遙也不願在說下去,“我還有事,先走了。”
風一般的逃出校園,淺之遙不知如何是好,剛剛肆北陵說喜歡自己,可自己又怎麼可能和他在一起呢。淺之遙笑著搖頭,準備還是先回幫看看。
“瞳主,您來了!”剛進幫,一個人立刻迎了上來。“墜主呢?”淺之遙點點頭,問。“墜主帶一百人出去參加試練,還沒有回來。”淺之遙了解情況後,也並不多問,想要去看看殺手部,卻又被叫住。“瞳主,隱部的人說想請您過去一趟。”
“有什麼事麼?”
“說是前段時間您要的資料已經查出來了。別的,屬下就不知道了。”聽後,淺之遙心裏一驚,立刻趕去隱部,自己父母死亡的真實原因終於要浮出水麵了!
“瞳主。”隱部的人見淺之遙到來,急忙站起,“您要的資料我們已經找出了,請您過目。”
“嗯,我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有事我在叫你們。”
“是。”
隱退了所有人,淺之遙才坐下來,找出資料,細細的看起來,可慢慢的,淺之遙的眼睛由震驚再到憤怒,難過以及恨!
深夜。汽車熄火聲。墜進了幫,“墜主!”其中一人上前,麵露為難的說,“瞳主自從回來後就一直呆在隱部資料室,也不讓任何人進去,屬下擔心會不會發生什麼事。
“我知道了,我去看看,你先下去吧。”推開房門,發現淺之遙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有些心不在焉。“遙兒,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墜走進,淺之遙才突然發覺。“你回來了,這回試練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開始,沒有任何準備。”
“誰知道呢,”墜也坐下來,“是江浸月向那個人提出的,迫於兩方勢力,雲亦陌不得不參加。”
“又是那個人麼?”淺之遙笑笑。墜發覺不對,問到,“遙兒,你到底怎麼了?”淺之遙將電腦轉到他麵前,“我的仇人。”墜翻看著,青筋突起,“果然是他。”淺之遙突然又笑起來,帶著一絲絲淒涼,“我叫了十年的義父,我認賊做父做了十年,你說,我父母是不是很恨我,竟然一直把凶手認作父親。”淚珠從眼角劃過,帶這些不甘,可這不甘,又有誰能夠知道?
“遙兒,我……”墜不知該如何去安慰她,隻是輕輕撫著她的肩,他感受到了,她的顫抖。“現在說一切都還太早,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他!”淺之遙站起來,“墜,我們先回去吧,畢竟這不是說話的地方。”
“好。”墜點點頭,也站起來。等消滅好一切證據後,淺之遙和墜回到了住處。“明天那個人就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