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門宏偉的山門前,這一日,出現了一名臉色倨傲的中年華服男子,仿似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帝王一般,一出現就是呼喝道:“千月小輩,出來領接神王子請帖。”
這般的倨傲態度,這般的狂妄,讓天門守門的弟子都憤怒,喝道:“你是什麼人,我天門王者豈是你能夠隨便呼喝名字的麼?”
中年華服男子輕蔑地掃視這些天門弟子,冷哼道:“你們算是什麼東西,我乃是奉神王子前來的神域使者,又豈是你們這些地下的天門弟子就能夠呼喝。快快叫千月小輩下來,雙膝跪下接神王子的字帖,否則後果自負。”
他高高在上,恣意地直接呼叫天門王者的名字,讓這些將天門王者奉若神明般敬重看待的弟子都滿心腔的怒火。一名激進的弟子怒喝道:“你又算是什麼東西,這是乃是我天門之地,天門王者之名又豈是你這等惡徒可以隨意呼叫。”
“哼,不過是一個小輩而已,呼叫全名又是如何。”神域來的中年男子冷哼道,“我乃是神域長老,昔日小神界都是我神域無上的神王陛下統率的疆域。而今我神域出世,恢複昔日諸神時代的榮光,你天門也不過是我神域的一個小勢力而已,也敢對我高聲呼喝,真是好生大的狗膽。若是不教訓一下,也不知你這等廢物會給天門招惹出什麼大禍,必須給你一點教訓。”
話聲落下,神域長老一巴掌扇出,狂風驟起,籠罩整座山門,讓所有弟子都承受不住,紛紛被吹刮狠狠落地,一身的狼狽。不過倒也沒有下狠手,否則這些弟子就不隻是這樣狼狽簡單了,而是有可能出現生命危險。
這個時候,一名天門長老出現,立即出手,阻礙了神域長老的出手,臉色不善道:“神域的長老,你這未免太過分了一點吧。”
神域長老依舊不可一世,冷笑道:“什麼過分,隻不過是提前教訓一下未來所屬勢力門下的一條不知天高地厚的狗而已。”
“你這是什麼意思。”天門長老雙眉倒豎起來。
神域長老道嗤笑道:“說得那麼清楚了還不明白了,將來我神域必定再度重複神王陛下的榮光,神王子也會父承子繼,奪得唯一真王的神座,這是既定的事實。而天門而今的確很不錯,是一個超級勢力,但將來也隻能是我神域統率蒼冥大陸無限疆域上的一個小勢力而已,自然要臣服我神域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神域長老,你這話也未免說得太滿了一點吧。”天門長老臉色陰沉道,“唯一真王道路上充滿了無盡艱險,便是我天門王者也不敢言一定奪得唯一真王神座,神王子又何來的自信一定爭奪得到,你以為諸王都是簡單人物嗎?”
“什麼天門王者,什麼諸王,都不過是虛王而已。而我神域神王子是神王陛下的子嗣,繼承了陛下最為強大的無上血脈,超越一切。諸王也不過土雞瓦狗而已。”
神域長老說話不留一點情麵,取出一封紫金神貼,道:“廢話不再多說,現在趕緊讓你們天門所謂的什麼狗屁王者滾下來跪下接住神王子的字帖吧。”
不但是天門弟子,就算是長老都怒了,對方未免將自己看得太過重要了,居然讓他們天門王者滾下來跪地接住字帖,這分明不是在侮辱著天門的威嚴嗎?
天門長老怒然拂袖道:“對不起,這字帖你還是請回去吧,恕不接待。”
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神域又是如何,現在早已不是昔年神王陛下統治的諸神時代了,又何須神域來統率小神界,真當神王子可以力壓諸王而成就唯一真王嗎?
他們天門的人都堅信門內的鬥戰聖王才是唯一真王道路上最後的王者。
神域長老倒沒想到天門長老這般地傲氣,居然敢不接過來,頓時拂袖怒哼道:“敬酒不喝喝罰酒,今日你若敢不接過,我神域大軍來日必定踏滅天門。天門再強勢又如何,擁有天王級法器又如何,難道我神域就沒有嗎?你可要想清楚一點。”
天門長老立時色變,天王級法器才是天門最為重要與震懾天下的底蘊,神域是神王陛下留下保護神王子的勢力,又豈是會沒有重要的底蘊呢。
而且神域明麵上就有著三位至強者,又豈知背後有沒有更為強大底蘊呢。
神域長老見他臉色便知道一切,也有些氣爽。天門算是什麼,麵對神域也不過螻蟻勢力一股,何須懼之。
“速速去請你們天門王者下來跪拜接過神王子字帖吧,怠慢了你們可是擔待不起的。”神域長老嗤笑道,口氣不可一世,讓許多天門弟子與長老都憤怒之極,但麵對他的威脅,卻不能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