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上官摯有一瞬間的呆楞。反應過來,便說道:
“為什麼忽然要催眠?嗯?”
任雨陽拉起上官摯的手病床走去,二人坐在病床上,任雨陽靠在上官摯的肩膀上,然後說道:
“阿摯,我想幫你找回情兒”
雖然自己知道情兒和她其實是一個人,可她並不知道。她現在的意思是想把自己讓給別的女人嗎?上官摯一想起她的目的渾身就又開始釋放冷氣。
任雨陽自然知道他生氣了,可是自己不能繼續這樣了,便繼續說道:
“阿摯,我什麼都給不了你。不能讓你碰,不能讓你靠近,不能對你說我愛你,連長久的陪伴都給不了你,甚至連我自己都不能想你。
這樣的我,除了給你帶來負擔什麼也不能給你。可是情兒不一樣,我不能給的她都能給你,她還能陪你永久的活下去,這些都是她能給,我卻給不了的”
這話一出,上官摯整個人的怒氣已經達到了頂峰,大吼道:
“任雨陽,你特麼的再給我說一次。誰說你什麼都給不了我了?就算你什麼都給不了我,我也要定你了”
說完,上官摯抱起任雨陽便放到床上,自己也壓到任雨陽的身上。
這一刻,上官摯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他隻想告訴麵前這個該死的女人,自己除了她誰也不要。
想著,便一把把任雨陽身上的衣服撕了下來。
這一刻,任雨陽看著麵前的上官摯真的害怕了。她在心裏一直告訴自己他是阿摯,他是阿摯,沒關係的,沒關係的。
可是感覺到遊走在自己身上的手,她最後一絲理智也不在了,
“走開,不要碰我,你走開,走開啊,阿摯,阿摯,救救我,救救我,阿摯……”
任雨陽的的哭聲和呼喚慢慢拉回了他的理智。望著麵前一直讓自己救她的人,上官摯心裏是抑製不住的疼痛。
看著她因被自己撕碎了病服而裸露在外的上半身,本來雪白的皮膚上也印上了許多青紫的吻痕。
這一刻,上官摯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自己這樣和任偉文又有何區別?自己也像那個人一樣的傷害了她,看著她嘴裏一直念著讓自己救救她,可是自己非但沒救她還傷害了她。
回過神來,看著自己身下還在掙紮的人兒,上官摯緊緊的抱著她,自責的說道:
“陽陽,是我,阿摯,是我,你的阿摯,不是別人,陽陽,對不起,對不起…”
聽著熟悉的聲音,任雨陽的情緒也開始冷靜下來,回擁著上官摯說道:
“阿摯,我知道是你,我知道。阿摯,剛剛你都看到了,我擺脫不了我的過去,你也碰不了我。阿摯,答應我,找回情兒好嗎?”
聽著明明害怕還在為自己想的聲音,上官摯難過地問道:
“她回來了,那你呢?陽陽”。
任雨陽勉強地笑著:
“她回來了,我就去X市,在海邊買一座自己的房子。然後每天看著大海,想著我們的過去,一直到生命的盡頭”
這時,因為忽然趕來,正站在門外的上官夫婦聽著任雨陽的話,也情不自禁的落下了眼淚。
陽陽居然想著情兒回來,自己一個人活著,然後孤獨的死去。
夢雪妹妹如果知道了情兒現在的狀況得多難受啊,那可是她和南宮大哥的小公主啊!
“淩,我們幫幫這兩個孩子吧”趙宛如哽咽著說道。
“宛如,我也想幫,可是慕容城的條件你也聽到了。他和他那父親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如果可以,我倒想代替那兩個孩子去陪他五年”上官淩落寞的說道,
“我們今天還是先回去吧,改天再來告訴阿摯吧”
“嗯,那好”
上官摯聽著任雨陽的話,眼圈也開始慢慢紅了起來。為了不能任雨陽看見,便緊緊的摟著她,不說話。
看著上官摯不說話,任雨陽繼續說道:
“阿摯,比起我的孤單我更希望你能幸福的活著。我不害怕死亡,我隻害怕你獨自麵對我的死亡。這一生,或許我們有緣無分,我希望下輩子你能早早的找到我,好嗎?”
冷靜了一會兒,上官摯緩緩開口道:
“陽陽,我可以答應你找回情兒。如果找回情兒後,你還希望我跟她在一起,那我就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