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慕容城三人經過了中間那個小插曲,終於來到了實驗室。
小心翼翼的從保險箱裏拿出針劑,正打算給任雨陽注射,忽然,
“沒有吃的藥嗎?”
上官摯黑著臉問道。
慕容城一聽,他還以為上官摯是說自己弄不出吃的藥,看不起自己,便馬上吼道,
“上官摯,我特麼告訴你,這個解藥根本就不可能弄成吃的藥,你知道我光弄這個……”
可慕容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上官摯打斷了,
“她怕疼”
話一落,慕容城震驚的鼻子都要歪了:是誰說上官摯嗜血的?又是誰說他殘忍的?出來,我們好好談談人生。
這哪是個撒旦,這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妻奴。
而任雨陽一聽這話,心裏便溢滿了滿滿的感動。原來他一直都記得,他都記得,阿摯,謝謝你都記得。
想著,便拉住上官摯的手,說道,
“阿摯,我不怕疼,真的”
上官摯看著她那認真的樣子,什麼也沒有再說了,隻是淡淡地說道,
“嗯”
得到了上官摯的許可,慕容城便拿著針劑對著任雨陽那紫色的“胎記”注射了進去。
回過頭看著上官摯說道,
“我們先出去,三個小時後再進來”
上官摯聽著他的話,一種不好的預感立馬浮上心頭,冷冷地問道,
“你什麼意思?”
慕容城聽著上官摯那冰冷的話,心裏也開始擔心起來。
任雨陽看著二人,然後再看向上官摯那黑的不能再黑的臉,輕輕的搖了搖他的胳膊,說道,
“阿摯,沒事的,隻是解藥需要吸收而已”
可上官摯聽了她的話,隻是看了她一眼,便回頭對著慕容城說道,
“老實說”
慕容城一看自己是真的跑不掉了,便低著頭說道,
“是,這個是解藥沒錯。可是“蝕骨”不同於一般的毒藥,不僅中毒了之後很痛苦,而去解毒的時候,那痛苦隻會隻多不少……”
正當慕容城打算繼續說道,任雨陽忽然開口,
“慕容城,別說了”
聽著慕容城的話,上官摯的心就像一刀一刀的被剜著一樣,很痛很痛,可是自己卻始終無能無力。
沉默了許久,上官摯忽然開口道,
“慕容城,你出去吧”
任雨陽知道他要幹什麼,可是自己知道他看著自己隻會更難受,於是,正打算開口拒絕,上官摯就像早已知道她要說什麼一樣,
“陽陽,不準拒絕”
不容拒絕的話一出,任雨陽知道她是拒絕不了了,便低著頭不再說話了。
慕容城一看,任雨陽都沒辦法,那自己還是算了吧。把二人帶到密室,慕容城便離開了。
密室裏,二人坐在角落裏,任雨陽靠在上官摯的肩上,緩緩開口說道,
“阿摯,你不應該進來的”
上官摯知道她是不想自己看著她痛苦,可是自己又怎麼能讓她一個人去麵對痛苦。
想著,便說道,
“陽陽,我不忍心讓你一個人去麵對痛苦”
就這樣,任雨陽的眼淚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讓她那蒼白的臉愈發蒼白起來。
“阿摯,隻要你活著,那麼一切的痛苦都不再是痛苦”
說著,任雨陽的臉上便露出了一抹滿足的笑。
忽然,一陣劇烈的疼痛感襲來,任雨陽強忍著自己胸口的疼痛,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手臂以緩解疼痛。
任雨陽這細小的動作上官摯完全沒有注意道,不過任雨陽那蒼白的臉色還是出賣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