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聽著南宮情的話,臉上仍舊是麵無表情,許久才說道,
“死?你舍得床上的那個人?”
說著,那個人伸出手指了指床上的上官摯。
南宮情順著她的方向看去,看到依舊昏迷不醒的上官摯,眼角一點淚悄然滑落,
“隻要他能好好活著,我是生還是死,又有什麼關係?”
那個人的眼裏閃現一絲訝異,可是很快便被恨意所代替。
繼續向她逼近,伸出手,禁錮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頭,似笑非笑地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好了。不過我成全了你,你拿什麼回報我呢?”
南宮情努力掙紮著想要逃離這陌生的氣息,用手拍掉自己下巴上的手,狠狠地說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
那人也不說話,隻是不斷地逼近著她,忽然,在她被逼到角落的時候,伸出雙手把她禁錮在自己的兩手間,說道,
“我想要你”
南宮情瞬間一片冰涼,發瘋般的推開他,便向裏麵跑去。
那人也不著急,慢慢踱著悠閑的步子向她走去。
南宮情正要關上陽台的門,那人一個用力便抓住她的手,另一隻手輕輕一推,門就那樣大剌剌的看著。
南宮情看著他眼裏毫不掩飾的欲火,心裏越發害怕起來,
“你不要再過來了,你給我走開,不要再過來了”
那人依舊沒有任何停頓,依舊看著她,淡淡地笑著,
“南宮情,你覺得你阻攔的了我嗎?對了,忘了告訴你了,你進來前,你猜我在上官摯的藥裏放了什麼?”
南宮情心裏是止不住的恐懼,聽著她的話,她忽然抬起頭,看著那人,
“混蛋,你對阿摯做了什麼?”
那人臉上依舊是一片淡然,看著麵前炸毛的人,心裏似乎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可還是淡淡地說道,
“沒有什麼,就是給他吃了一個好東西,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麼你那麼叫,他為什麼都不醒嗎?
其實他早就醒了,可是身體動不了而已。我們說什麼,做什麼他可是一清二楚。你說這樣是不是很有意思呢?”
南宮情一個激靈,阿摯醒了,可是阿摯,你為什麼現在醒過來?
南宮情心裏是止不住的疼,仿佛生生被挖了一個窟窿一樣。
看著床上躺著的人,再看了一眼邪魅的人,南宮情眼裏充滿了決絕。
阿摯,對不起,我知道你又要怪我了。可是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我知道繼續下去會發生什麼。
可是,阿摯,我南宮情的生命裏隻能有你,對不起。
那人看著她眼裏的決絕,也疑惑起來,她這是又要做什麼?
在那人疑惑的時候,南宮情緩緩後退著,隻是看著麵前的人說道,
“希望你遵守你的承諾”
說完,在那人還來不及反應,南宮情瞬間從桌上拿起之前她放著的匕首,不舍的望著床上的人,
“阿摯,答應我,好好的活著,代替我好好活著,我會一直等著你來找我的”
說完,瞬間鮮血橫流,就如幾個月前那天,這次她還是倒在了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