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翔臉上瞬間就是掩不住的詫異。她會遭遇過那種事?上官摯也知道?
在他沉思的時候,床上的南宮情醒了,可是眼裏沒有任何焦距。
夜翔上前看著她,正要拉過她,隻見她便立馬縮到角落裏。
夜翔手一空,抬頭看著她一臉戒備的動作,心裏說不出的難受,可嘴上仍舊是冷漠地說著,
“你之前怎麼回事?”
南宮情一楞,許久之後才清冷的說道,
“正如你之前所說的,我就是個被別人碰過的女人,肮髒的人”
夜翔聽著她毫不在意的說著自己,心裏似乎被什麼撓過一樣,異常難受,可語氣卻是十分不屑,
“這樣的你,上官摯都要?我真不知該說他癡情還是說他傻”
南宮情似乎完全沒發現他語氣裏的譏諷,仍舊淡淡地說道,
“是啊,他確實是傻,我被別人碰過也就算了,而且還總是給他帶去麻煩。他居然還要這樣的我,我都覺得他傻”
夜翔聽著她輕描淡寫地說著,猶豫了許久他才問道,
“他是怎樣讓你淡忘過去的那段經曆的?”
聽著他的話,南宮情瞬間就陷入了回憶:
“情兒,聽話,睜開眼睛看著我,我是阿摯,是你的阿摯。
情兒,你要記住,從今以後,不會是他,不會是任何人,隻會是我”
想著,南宮情的眼淚便止不住的往下掉,阿摯,你騙我,你說的隻會是你,可是為什麼是別人。
夜翔看著她又哭了,他的耐心都快磨光了,不耐煩的說道,
“南宮情,你不要想著用眼淚來博得我的同情,我不是上官摯,可不會憐惜你的”
南宮情一把抹掉臉上的淚,說道,
“我南宮情也不需要你的同情,更不需要你的憐惜。
還有,他是怎麼讓我忘記過去的和你有什麼關係?
你沒別的事的話,你可以出去了”
說完,南宮情便轉過身不再理他。
夜翔也知道留下來隻會自討沒趣,轉身便離開了。
而在他離開後,南宮情便爬下床,走到陽台上坐著,看著明亮的夜空,南宮情摸著自己的肚子,哭著說道,
“阿摯,我今天又想起當年的一切了,可是我知道,你永遠也不會來幫我忘記了,永遠也不會了。”
在同一片天空下的另一邊,上官摯也坐在自己房間裏的陽台上,看著外麵的天空,低落地說道,
“情兒,我今天見到你之前說的和你一模一樣的任雨陽了。看著她的臉,我總會想起你。
可是一看到她的眼睛,我知道,她不是你。沒有人能代替你。
情兒,你一定要等著我去找你,好嗎?你等我這一次就好。”
正在這時,上官摯房間的門鈴忽然響起,他回過頭,邪魅一笑,便大步向門口走去。
打開門一看,居然人不在了,嗬,看來她今晚應該很忙,正好,自己不用麵對著她那張臉。
想著,上官摯便關上了房門。
而在他關上門之後,轉角處便出現兩個身影,瞬間便進入了任雨陽的房間。
“你來幹什麼?”任雨陽氣呼呼地說道。
任偉文伸出手摟著她的腰,便笑著說道,
“陽陽,你白天陪著上官摯,晚上怎麼著也得補償我不是?”
說著,就伸手撕掉了任雨陽身上的衣服,瞬間,任雨陽整個人便那樣坦誠的站在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