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宮情掉下懸崖後,上官摯一直都在搜尋著她。他不相信那個女人會是她,隻要找到她,那麼就可以相信她還活著了。
可是另一方麵,他又害怕找到屍她,雖然當時距離隔得有點遠,可那抹笑,是她才有的。如果真是她,隻要找不到,那就說明她還活著不是嗎?
在上官摯一直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月過去了,一天下麵的人來通報,找到南宮情了。
上官摯和慕容城幾人便立馬趕過去。
看著已經麵目全非的人,上官摯許久才說道,
“我不相信她會死,我也不信這是她,帶回去驗DNA”
沒有一絲猶豫,那些人就帶著屍體離開了。
從頭到尾上官摯沒有看那個女人一眼,或許是真的不信她就是南宮情,或許是他不敢去麵對她就是南宮情。
幾天之後,上官摯顫抖著看著手裏的DNA報告,這一刻,他連日來的自我催眠完全崩潰了。
連著一個月,上官摯都窩在房間裏,再也不曾出過門。
上官夫婦自從知道南宮情不在了,也是連日的悲傷。
後來看著自己兒子把自己關在房裏快一個月了,無論說什麼都不能讓他振作,二人是說不出的痛苦。似乎一夜之間也蒼老了許多。
一個月後的某一天,正當二老準備再次去勸說上官摯的時候,上官摯忽然從房裏走出來。
看著一臉憔悴的自己的父母,心裏有了一絲愧疚,可還是淡淡地說道,
“爸,媽,你們不要擔心,我沒事,我現在有事出去一趟。”
說著,也顧不得二老那激動的神色,轉身便離開了。
“似夢”,幾人靠在沙發上,看著麵前沒有絲毫憔悴的男人,慕容城轉著手裏的酒杯,說道,
“你想好怎麼做了?”
上官摯一口喝下杯裏的酒,說道,
“慕容城,我要你的暗城,還有血漪的血門”
慕容城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一臉的難以置信,說道,
“你瘋了吧你,就算我的暗城給你,人家血漪幹嘛把自己的血門給你?而且,我給你了,我以後怎麼辦?”
上官摯完全忽略他臉上的表情,淡淡地說道,
“血漪那不用你管,你隻要把你的暗城給我。至於你以後,還是可以像現在這樣”
慕容城越發不明白了,他這信誓旦旦的到底要幹嘛?
“上官摯,你到底要幹什麼?”
上官摯環視了周圍人一眼,然後說道,
“我要逼情兒出來”
慕容城幾人完全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麼,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上官摯,你是真特麼瘋了,小丫頭在你麵前掉下懸崖的,連DNA檢查都一致,她已經不在了”慕容城對著上官摯狂吼道。
“老大,你別這樣啊,小丫頭知道了得多難過啊。”顧宇桐一臉的擔心。
“老大,小丫頭不在了,你可還得好好活著,她才能放心不是”冷琰委婉地勸說道。
聽著眾人七嘴八舌的言論,上官摯也沒做多說,隻是決絕地說道,
“不管她生還是死,我都要這麼做”
說著,不顧身後的眾人便站起身離開了。
幾個月後,又一條消息再次席卷了全球:影盟、暗城、血門,Z國三大組織合並,改為暗影門,順利躋身全球三大組織行列。
這日,依舊在“似夢”,除了慕容城和上官摯幾人,還多了一個血漪。
看著麵前那冷峻的人,連慕容城都幾乎要大呼出聲。
“上官摯,你特麼的到底怎麼說服這個和你作對的人的?我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慕容城眼裏是毫不掩飾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