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峰的幫手？那些董事嗎？”
李浩也對於那天去公寓裏麵的事情沒有一點印象，偶爾閃過的畫麵他也隻認為是一個噩夢而已，所以對於顧長歌所提到的幫手，他理所當然的想到的就是拿著跟在李明峰身後的董事。
“想的不錯。”
顧長歌勾了勾唇，真是天真的孩子啊，難得的天真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嗬護。
“你的意思是在我爸爸去世之前那些董事就已經暗地裏和李明峰聯係了？”
李浩也的眼睛忍不住瞪大，這麼說來當初李明峰就已經暗戳戳地想要拿下明際了。
顧長歌將手中的奶茶端起來，擋住嘴角的抽搐，現在的孩子啊，就是禁不住誇獎，這才多久啊，就膨脹了，剛誇你天真純潔呢，下一秒你就來陰謀論了，騷年，你變化這麼快，以為自己是春天的小雨呢？
李浩也沒注意顧長歌的表情，反而越覺得自己的考慮是正確的，他很生氣，很不甘，卻什麼也做不了。
“等查到楊莉莉的家你再來找我吧，到時候有些事情應該是清楚了。”
按照女鬼說的，他們家有一個習俗，不是自然死亡的人會在冰櫃裏放整整一年的時間，算是在人間走一遭的紀念。冰櫃中是她死之前的樣子，幾乎不會有一點變化。
在當時李明峰給楊莉莉喂那瓶藥的時候，楊莉莉緊緊地抓著她的袖子，硬生生地拽下來一個袖扣。楊莉莉的屍體現在應該還在他們家放著，袖扣應該還握在她的手裏。
“哦，你不說我都忘了，原來楊莉莉是李明峰包養的女人，在明際的時候是給李明峰當秘書的，不過後來懷著孕被人撞死了。”
李浩也皺著眉，手指在奶咖的杯子上蹭了蹭，臉色嚴肅，他又想起了當時和顧長歌一起去李明峰別墅的時候二嬸和二叔的吵架，二嬸是知道李明峰在外麵的有人的，可是看樣子二嬸好像並不知道那個人究竟是誰。
“恩，是李明峰幹的。”
顧長歌擦了擦嘴，然後往後靠在沙發上，嘴角勾著，有些滿足。
“你怎麼知道？”
李浩也皺著眉，他也想過這個問題，可是當時李明峰已經和楊莉莉分手好幾個月了，而且那時候楊莉莉就已經辭職了，兩個人應該沒有交集才對。
“當時楊莉莉懷了李明峰的孩子，李明峰不想要那個孩子，碰巧從另一方麵知道這個女人和她肚子裏麵的孩子對他很有利，所幸直接殺了便是。”
顧長歌看著李浩也一臉懵逼的表情，然後接著說。
“等你找到楊莉莉的屍體你就知道了，嘖嘖，你二叔真是一個很殘忍的人啊。”
顧長歌轉頭，然後又轉了過來，此時的李浩也的額頭上突然出現了一團黑氣，在窗外，有兩個鬼鬼祟祟的人一直看著這一邊。
“一會兒出去之後，別開車。”
李浩也的問題還沒想明白，顧長歌的話讓他瞪了瞪眼睛，眼中的茫然讓顧長歌一陣咬牙，這事兒不好做啊，很多話她都不能說，憋得慌。
“走走路，消消食。”
顧長歌坐正，臉上的表情特別的正經，李浩也摸了摸頭，卻也沒有多問，剛才好像是吃的蠻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