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爾再次發情的時候,顧長歌微涼的體溫根本就沒用,米爾隻感覺自己想被人放在一盆火上烤著,體內的燥熱一股接著一股,他有些難受的握緊了拳頭,牙齒不由自主地咬著下唇,一用力,還帶著一點血腥味兒。
顧長歌坐在一旁皺著眉,然後不知道想到什麼,她拉著渾身無力的米爾給他穿好衣服,帶著他出了門。
“我好難受。”
米爾的聲音中帶著沙啞的哭腔,整個人都被汗浸濕了,虛弱地靠在顧長歌的身上,一向亮晶晶的墨綠色眼睛,此時有些渙散,在等車的時候,他的唇不由自主地貼著顧長歌的脖子,發情期的狼族對女性的氣味尤為敏感,顧長歌身上的香氣幾乎讓他想要瘋狂。
嘴巴一張,顧長歌隻感覺自己的脖子上一陣痛,隨後就是什麼東西的吞咽聲。
米爾並沒有咬破顧長歌的血管,也隻是咬破了皮膚,嚐到了血腥味兒而已。他忍不住多吸了兩口,體內的燥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平息了,顧長歌沒發現,米爾發現了,卻依舊吸著顧長歌的脖子。
汽車到了,顧長歌扶著米爾坐上了車,兩個人來到一個酒吧。
“對不起,小姐,請出示您的許可證。”
顧長歌將手中的卡丟給保安,然後扶著米爾進了酒吧。
這間名叫夜色的酒吧並不像其它的酒吧那樣嘈雜,沒有那麼刺耳的音樂聲,也沒有雜七雜八的人,從某一方麵來說,就像是一個高級會所開的派對。
顧長歌扶著米爾來到一個包間,沒多久就有一個兔女郎拿著菜單走了過來。
“小姐,請問你們要喝點什麼?”
兔女郎帶著標誌的笑容看著顧長歌,很規矩,眼神都沒看窩在顧長歌頸邊的米爾。
“粉紅瑪麗。”
顧長歌瞥了一眼菜單,因為帶著黑布的緣故,在兔女郎看來,她就是歪了歪頭而已。
兔女郎的臉色顫了顫,然後重新勾起笑容:“您稍等。”
粉紅瑪麗,不僅僅是酒的名字,還是這夜色酒吧的一個暗號,當然,菜單上可並沒有這個名字。
包間的門再次被打開,這次端著粉紅瑪麗來的是另外一個女人,穿著黑色的短裙,臉上畫著濃妝,身上是香水味,嘴角的笑容有些妖豔,整個人透著一股嫵媚。
“米爾,米爾?”
顧長歌推了推一直賴在她身上的米爾,此時米爾的身上依舊灼熱,原本吸自己脖子的米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自己的耳後,灼熱的唇碰到顧長歌的耳後,讓微涼的皮膚上起了一層疙瘩。
“我難受。”
米爾嗚咽一聲,聲音軟綿綿的,旁邊端著粉色瑪麗的女人垂著眼睛,顧長歌讓她將粉色瑪麗放在桌上,然後坐在沙發上。
“發情期怎麼解決?”
女人臉上的笑僵硬了一下,愣愣地看著顧長歌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咳咳,到了配偶的時候,你們一般是怎麼做的?”
顧長歌臉色微紅,眼神有些飄忽,隻是被黑布條住擋住沒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