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歌並不是在開玩笑，這些受害者原先長的真的挺漂亮。
“長歌，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莫淩是知道顧長歌的身份的，顧長歌絕不是單單隻是誇那幾個受害人好看。
“額，你們難道沒發現這幾個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嗎？”
顧長歌將桌上的幾位受害人原先的照片拿起來，然後問在場的幾個警察。
“你們覺得她們哪裏最好看？”
照片上的女孩子都不超過二十歲，青春洋溢的臉上都是漂亮的笑容。
“眼睛這裏。”
“鼻子。”
“嘴巴。”
“眉毛。”
大家都在討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所有人的聲音都停了下來。
“等等，那幾個受害人受傷的部位，不就是――”
這下所有人都發現了，那些女孩子失去的都是自己最漂亮的地方。
“可我不太明白，那些被剝下來的地方有什麼用，直接貼在臉上嗎？像古代的人皮麵具那樣？”
“那都是不可能的好嗎，別忘了那些都是假的，而且就算貼的在完美也會被發現的。”
“比起這個我更好奇這些割下來的東西有什麼用，割的都是不同地方的皮，就算是組合成一張完整的臉，也不會很好看。”
“恩，或許可以賣給別人。”
顧長歌將手中的照片放了下來，說出的話讓幾個警察集體打了一個寒顫。
“長歌，你怎麼說的這麼驚悚，賣給別人？難道裝在自己臉上嗎？”
“為什麼不可以呢，比如對自己的眼睛不滿意就裝眼睛的那塊皮，對鼻子不滿意就裝鼻子，對嘴巴不滿意就裝嘴巴，如果都不滿意也可以直接換一個臉，這並不是問題。”
周圍的人都靜了下來，看著一臉無辜的顧長歌，退後了一步。
顧長歌眉毛跳了跳，這是合理的推理哦，年輕人，你們這麼大逆不道，作為長主的我有點兒生氣。
“女人真可怕。”
有一個小警察害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被旁邊的幾位女警察瞪了一眼。
“我們要不要去見見那幾個受害人？”
顧長歌挑了挑眉，看著莫淩。
“這個啊，真沒辦法。”
小警察攤了攤手，他們從受害人的身上拍了幾張照片就被威脅要死要活的，更別提見上一麵了。
“這些受害人都是練習生？”
看見旁邊那張貼著瘋狂練習生的海報，上麵的幾個女生長的都不錯。
“對啊，還是和陳心儀同一屆的練習生呢，陳心儀就是這麼出道的。”
“當時陳心儀還沒這麼出色呢，然而出道以後，就越來越漂亮了。”
“可能是氣質不一樣了吧。”
說話的是幾個女警察，顧長歌沒有說話，隻是在海報上陳心儀的位置點了點。
“海騰公司讓你們瞞下來的？”
“可不是，那幾個人受害者原先是海騰公司準備組合出道的，結果這麼一來全出了事，他們公司要將這件事壓下來，畢竟現在瘋狂練習生裏麵還有很多的備用呢。”
“她們家長不鬧事？”
顧長歌手指輕點的地方，又有幾張臉在變化著，和陳心儀的那張臉一樣。
“說到這個簡直奇怪的很，他們家長原先是準備向海騰公司討個書法的，結果被受害人攔下來了，現在幾個受害人還在海騰公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