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歌有些失望,既然被帶走了,就不好再進行調查了,或許隻是一個巧合的,畢竟從袁含笑的身上,顧長歌並沒有察覺到那抹執念。
“對了,長歌,你怎麼會在這裏?”
顧長歌比較宅,說的好聽點叫隱士,說得不好聽一點這人就是懶,她一向很少出門,沒事的時候幾乎就不會出門,也就是最近的事比較多,不然隻怕房子倒了,她也不見得會出門。
“有些事處理一下。”
顧長歌沒有將手鏈的事情告訴莫淩,莫淩也沒問,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然後莫淩回了警局。
顧長歌用了幾天的時間,將古玩市場都逛了一遍,並沒有找到原先的那抹執念,而在這時候,袁家又出事了。
袁鴻天病倒了,不省人事,查不出病因,顧長歌是在網上看到這個消息的,據說中央下派的對接人都找好了。
袁家的人四處求醫,甚至有些還在找一些道士神婆。
袁鴻天的身體一向健朗,才是四十多歲的年紀,上任h市市長也才一年多而已,顧長歌不由自主地想到莫淩所說的那個紫色的水晶佛像,執念不會害人,顧長歌決定還是去看看的好。
“夫人,外麵來了一個小姑娘,說是能救老爺。”
“快,快請進來。”
顧長歌走進袁家,四周打量,袁家算是比較權貴的家庭,據說袁鴻天的妻子還是h市某上市公司的董事,兩個人的結合也算是強強聯手。
袁夫人看著眼前二十多歲的小姑娘,眼裏有些不相信,可是權威的專家還有一些道長都請過來了,他們全都束手無策,看著純真(?)的顧長歌,袁夫人心裏有點死馬當活馬醫的衝動了。
“請問……”
“夫人您好,我是顧長歌,是一個道士。”
顧長歌想了想以前遇到的一些道士,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牛仔背帶褲,臉色僵了僵,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顧長歌一手放在胸前,一手背在身後,整個人挺拔如鬆,看著袁家的擺設,沒有看到那個佛像。
“夫人,勞煩帶我去看看您的丈夫。”
袁夫人有些懷疑地點點頭,其實內心對這個小姑娘沒有一點信心,不過這裏到底是袁家,料想顧長歌也不會不知分寸。
“我丈夫他已經昏迷了三四天了,我……我實在是沒辦法了。”
房間裏,袁鴻天昏迷著,臉色有些青黑,胸口的起伏很少。
顧長歌眉頭皺了皺,哎呀呀,怎麼這麼嚴重?
“小道長,這……”
袁夫人看著顧長歌嚴肅的臉色,心裏一慌,如果袁鴻天真出了什麼事的話,她……他怎麼辦?
“沒事,您丈夫隻是受了一點陰氣的侵蝕,找出源頭就好了。”
顧長歌在房間內看了看,奇怪的是卻沒有看見那個佛像。
“夫人,您丈夫近日有沒有收到什麼禮物?”
袁夫人擦了擦眼睛,“是有一個,有一個紫色的水晶佛像,隻不過被一個道長拿走了。”
袁夫人想起第一次見那個佛像,渾身都不太對勁,然而畢竟是侄女送過來的,也不好意思不收,老袁是挺喜歡的,一直都隨身佩戴,後來袁鴻天昏迷,其中有一個道長一眼就瞧出了佛像的不對勁,說是要帶走做法,然而佛像是帶走了,可是袁鴻天依舊是沒醒。
顧長歌嘴角一抿,哎呀呀,被搶先了一步,不太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