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什麼自己拿，一個五千，概不退換。”
還沒走近那男人的身邊，那個男人淡淡的聲音就響了起來，顧長歌左右看了看。
“別看了，你是來買東西的，還是來約炮的？”
男人抬頭，顧長歌眨了眨眼睛，她倒是沒想到這男人長的還不錯，是叫老九的好像，約炮，應該就是為什麼女孩子來找他的原因了。
“我有些事情想問問你。”
顧長歌蹲在老九的攤子前，老九有些詫異地看著她，然後又笑了笑，女孩子的新把式。
“去我家吧，這裏人多口雜的，不太好說話。”
老九一把將地上的小攤子收了起來，然後站起身，顧長歌這才發現他很高，個子都快趕得上莫淩了，莫淩可是一米九幾呢。
顧長歌也沒多想，直接跟在老九的後麵，也沒注意周圍的人看她的眼睛有多麼的曖昧。
“這老九的女人緣怎麼這麼好！”
老九的房子不大，還比較小，普通的民居樓，門口是兩個木門。
“吱呀”
老九推開門，隨意地將東西一扔，“你隨便找個地方坐，我先去洗個澡。”說完，也不管顧長歌，直接進了房間。
顧長歌蹲在老九扔的那堆東西的麵前，裏麵的東西有真有假，總體算起來，一個五千的話，還是虧了，真是有趣的人，還能這麼做生意。
老九洗澡非常快，從房間出來看見顧長歌蹲在那邊的時候，非常的詫異。
“新來的？不懂規矩？”
顧長歌有些疑惑地看著老九，難不成自己找他問點什麼事情還要對個口號？
“恩……天王蓋地虎？”
老九：……
“芝麻開門？”
老九：……
“菠蘿菠蘿蜜？”
老九：……
“抱歉，我是新來的，你們的暗號我不知道。”
顧長歌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梁，這次是她的錯，過來的時候沒問清楚。
老九臉色古怪地看著顧長歌，這貨不是個傻子吧，來這裏不買東西，找他，不知道來幹嘛？
“進屋吧。”
老九打開門，顧長歌道了一聲謝，然後走進去。
屋內很幹淨，幹淨的……很窮。
“帶不帶套？”
顧長歌：“？？”
“我問你帶不帶套？”
老九的語氣有些不耐煩，這下顧長歌懵了，她不過就是來問一個問題的，要戴套做什麼？
“我就是……”
顧長歌還想解釋一下，阿九一把將顧長歌拉起來，直接帶進了臥室，將她壓在身下。
“我覺得你誤會了什麼！”
就在阿九的嘴唇落下來的那一刻，顧長歌頭一歪，急忙說道。
阿九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然後慢慢地從顧長歌的身上爬起來。
“……”
場麵一度很尷尬，顧長歌算是知道了，這個老九應該是將自己來的目的搞錯了。
“我不是來跟你約炮的。”
顧長歌說的有些不好意思，老九的臉色也是無比尷尬。
“咳咳，你來找我是問什麼？”
老九將頭上的帽子拿了下來，顧長歌這才發現，他的頭上都是汗，而且臉色很紅，眼睛像帶著一層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