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的事物都有兩麵性,當時天道誕生的時候同時還有不輸於天道實力的另一族誕生了,就是天毀一族。
天毀一族的人和天道相克,可是近些年來,天毀一族的實力突然突飛猛漲,天毀一族並沒有屬於自己的世界,他們隱藏在各個世界中,從某種程度來說,天毀一族的存在也是對天道一族的監督。
天道和天毀一族就像是兩個極端,天毀一族一向很少出現,對於天道來說,天毀一族就是一個禁忌,很少被人提起。
“如果是天毀一族的話,這次的事件很可能就是他們做的。”
顧長歌依舊沒醒,本源之火已經回來,他也不需要待在鎮魔柱了。
“天毀一族的行動一向沒有蹤跡,我們無法感受他們的存在,除非他們自己暴露出行蹤。”
天九坐在顧長歌的床邊,這兩天裏身上的神力已經被吸收了不少了,身上的傷也好了不少,隻可惜依舊還是沒醒。
“每回天毀一族出現就沒什麼好事,他們這次來勢洶洶,究竟是想幹什麼呢?”
從實力說起來,其實他們幾個沒跟天毀一族打過交道,這還是頭一次碰麵。
“今天的那個天毀一族的人好像認識長歌。”
天九剛開始過來的時候,那個黑袍是想給長歌治療的。
“一切還是等小二醒來再說吧。”
天三看了看床上的顧長歌,天九沒有告訴他顧長歌究竟是怎麼傷成這樣的,可是他也能猜出來,這丫頭,就是個傻缺啊!
“大師兄。”
門口清月敲了敲門,天三皺了皺眉,然後打開門,清月一改以前清冷的樣子,輕蹙著眉頭,有些苦惱。
“有事?”
天三看著清月,心思卻還在屋內昏迷的顧長歌身上。
“長歌師侄還沒醒嗎?師父托我過來問問。”
天三搖了搖頭,“情況好多了,卻還沒醒,替我謝謝師父了。”
問候完了,清月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清月師妹還有什麼事?”
天三剛問完,清月突然就跪了下來。
“大師兄,能不能將神器讓於我?”
天三挑了挑眉,清月一直就是一個比較清冷的性子,對什麼都淡淡的,為什麼對這次的神器這麼執著?
“能不能告訴我理由?”
清月咬了咬牙,“大師兄,這次的神器對我尤為重要,理由,理由我暫時不能告訴你。”
“清月,我記得你是雲家的人吧!”
清月有些震驚地看著天三,苦笑一聲,“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大師兄,雲家一年一度的家族大比要開始了,以往我一直是家族中的魁首,這次旁係突然出現了一個弟子,以黑馬之勢衝進了決賽,不僅如此,她的手中還有一把神器,青雲鞭。”
“你不想輸?”
清月的性子不是一個執著於勝敗的,況且就算將飲血刃交給清月,對上同等神器青雲鞭,清月也不一定會贏。
“其實就算有了神器,我也不一定會勝過她,我隻是想多一份勝算而已,畢竟雲家的本家根基不能動搖。”
旁係的黑馬弟子叫雲清雲,原先不過是一個廢柴,後來生了一場病,原本以為活不成了,卻沒想到醒來之後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僅能夠修煉了,而且修煉的速度讓所有人都望塵莫及,如今快趕上清月的修為了。
清月是這一代中資質最好的一個,雲清雲的天賦隻怕是不輸她,原先家族應該高興的,隻可惜雲清雲提出一個大家無法滿足的要求,竟然想要直接取代本家,她不過就是一個旁家的子弟而已。
雲清雲的要求讓大家又氣又怒,然而她手中還有神器之一的青雲鞭,不僅如此,天山派幾乎都是站在她身後的。
就連之前和雲清雲最為親密的朋友都覺得像變了一個人,如今已經看不透她了。
“神器可以借給你,隻不過到時候雲家大比的時候我們能去嗎?”
性格大變的,很有可能就是外來者。
“那當然可以。”
清月對這個要求是再同意不過了,天三就像是玄真派的門麵,有他在自己的底氣也足一點。
“我跟你們說過,不許你們動她,你們是拿我的話當耳邊風,這樣要我這個少主做什麼呢?”
黑袍君坐在高位上,下麵坐著一眾黑袍。
“少主,顧長歌是天道,她是我們的敵人,她阻止了我們的計劃。”
“大局為重啊,少主。”
底下的黑袍都在勸著,高位上的黑袍君手放在桌子上,敲了敲。
“如今的計劃可有一點損失?自己沒本事就不要給我找借口,我再說最後一遍,其它的人隨你們動,唯獨顧長歌,你們動一下試試!”
黑袍君說完直接消失在高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