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們一同跟同春雄到城裏一間大酒店去吃飯。
這家是個本地的高級酒樓,一切都是好的,餐廳是亮麗的,那服務員是統一的服色,而且個個都清麗和氣,再加上那個客房也是好書畫布局,又有空調設置,真是叫人心裏快適,這樣的環境氛圍吃飯,這些幹部門真是少有的享受。
在一張大桌上坐下,那服務員就過來給叫點菜了,春雄就點一些最是高級的菜肴招待這些貴客,還叫幹部門自已選中意的。
點菜完畢,過了不多久那菜上來了,滿滿的一桌子,於是春雄叫取酒來,那酒當然是好的,就給各個幹部一一斟上。
席間,春雄說:“你們幹部們,大家為群眾辦事辛苦了,我代表鄉親們敬你一杯,來,我這杯先敬祝你們。”
大家就一劉舉杯同飲。春友又說:“不過,今天叫你們來聚飲,主要是為我家裏的事。我家的房子太舊了,想拆舊建新的,可父母親老人家就不同意,於是就想到叫你們給在集體裏擇一塊地批給我。我村子裏宅地也多,這應該可行的。”
此時那個管區書記說:“這個應該不難,你的村長也在這裏,就叫他好了,他同意,我就加蓋公章。”他邊說邊指坐在對麵的石軍。
石軍是春雄村裏的村長,這次春雄請他,本已料想到他是為批地來的,因為村子裏都傳說他春雄要建居了,他父母不同意拆舊的,自然要集體裏的宅地。
村子裏本是地少人多,現在他要地,卻雖是給他,可村長他早已盤算著,一定要費的。現在他當這些幹部,工作卻做了不少,可上麵給來的經費卻很少,那些村幹們沒一個不怨氣的。現在正是時候,何不在批地這一節骨眼上,撈他一筆?
這可以平平幹部們的怨氣,村長早已有這個批地給春雄的意向了,隻是等春雄開口才好說要收費之事。現在春雄竟說出批地之事了,他心裏是高興的。
於是說:“這個嗎?應該還有,我們村子是地少人多村莊,早批才有,晚點就沒了。現在的農村人,他們總愛用新地建居,舊宅一般空著的,新地多人爭要,早要早得。隻是——”
說到這,那村長停了停再說:“隻是每塊地,要給村集體的錢,就按平方收費的,不知春雄同意給否?大家都一樣的,你當然沒有例外。”
春雄聽說有地,隻是要交費,就高興了,錢現在他有了啊,交費取地也是合理的,他當然願意。當即他卻說:“這就好,這就好,那你們幹部們就給我丈量一塊宅地吧。”那村長也高興地說:“好啊,回去我就落實。”
春雄與這些幹部們席間,除開談他的家事外,還說到鄉裏的其它一些事,其中談及計生之事,春雄說:“本來我還不結婚,我現在雖掙了不少錢,但與我的目標還很遠。
我早已聽村人們說,你們抓計生這個工作,就很不公平,群眾說你們有錢的人就可以生得多,他們花錢買通官員,人家就讓他生育了,沒錢的呢,你隻想生多一個也不成,就要上門抓人,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兒?”
說起這個,春雄怕開罪這些村幹部們,於是再加上一句說:“我們隻是就事論事,我絕不是衝你們來,請你們不要誤解我的意思。席間談事,想了解一下一些政壇情況。”
管區書記聽春雄如此談及這些事,本來他對此也有看法的,他也同情那些群眾,可上麵要追究,而且他一直在努力為群眾辦事,都希望為大家好。也希望公平公開為人服務,可有一些情況,是他難以料及,而很多事是他無能為力的。
於是他一一對春雄作了回答:“春雄你有意思了解這個事情嗎?這就複雜了,做起來也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力所在。說到有錢的人,對待他們,計生工作就難以開展的,他們有錢,可一切的事情皆可辦通,我們沒辦法管他們,上麵人護著,我們一針對他,自已的官也保不了。
所以對他們真的是無可奈何之事。他們的婚姻也很複雜,可一切就隨他們的自由,誰也管不了。至於說到那些群眾對政府的計生政策,多少也抵觸,國家人口多,這個當然得實行,可始終有人不遵行,隻好強製執行了。要不我們也當不成官的。
因為上麵的任務嘛,一定完成。這個對有錢人也不成,誰都知的,他們上麵有人啊。所以我們這些幹部們也難啊。春雄,實在說,是難事,很多事情也無法解釋,我們大家是在無奈中過日子的。”
管區的其它領導聽到區書記這些說話,心裏也有同感,於是一齊認同說:“是啊,我們也難,但這是無奈之事。”
他們還說到其它一些事情,幹部們都一一作答了,說到當村長要爭票才可當,幹部們也一一說了:“這個嗎?其實也是複雜的事情。要知道,當這幹部雖沒有什麼油水可撈,可也不是一般人可當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