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建文化樓籌集了不少的資金,可這些幹部隻投一部分在這個建樓群項目上,大部分卻是他們自已花掉了。
他們幹嗎能如此大膽吞噬村集體公益資金呢?
個中的原因,一是得那些支持他們的老板們的信任,其次是因為做這個文化樓時,春雄這些反對派的老板也在支持,眾人由於他們的勢力太大了,無法監管,所以一切都是他們幾個人去確定,於是就出現了如此的私吞集體公益款之事。
石和生這些幹部們,他們在建成文化樓的時候,還搞個落成慶典,這一方麵以慶典為名又籌集一筆資金,從中又大掙一筆。
而村中的群眾,看看有一間新的文化樓落成,自已雖出錢,卻還是少少的,幹部們吞的錢是那些包工頭和村中的老板給的,這就與自已無關了,再說也無能力對他們的管控,所以就不大理會幹部們的所作所為,隻是把他們當作茶餘飯後的閑談吧了。
而那些老板們,特別是那些支持他們幹部的老板們,他們因為信任這些幹部們,也就雖聽到群眾的閑言碎語,還是聽之任之的。
隻是春雄這個對現任幹部原來是反對的,現因為村中的文化樓建成了,他本人出的錢相對說來,還是不多的,所以也不大過問此事。這樣,文化樓的建設之事,雖個中有不少貓膩的地方,還是沒人理會,幹部們也就平安過去了。
文化樓的建成,本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可這些幹部們,他們因為有惡劣素質,帶動村裏的人,也就把村中的文化樓,變成聚賭場了。
先是那些有遠見的群眾,提出把村中的新建文化樓,購置了圖書和報紙放上,讓村民享受這些精神食糧,可這些村幹部,那裏肯聽?他們卻購置了大批的賭具放在裏麵,就讓村中的男女老少都以此為樂。
慶典當年的春節,也就是老板們回家過節的時候,他們這些幹部們,就相約老板們來這聚賭,那些老板,平時最好的是這些,現在回老家也有此玩樂處,對幹部們的相邀表示感謝了。
於是這個文化樓就成了聚賭樓,從此開始,無論是老板,還是平民,也無論是男的,還是女的,都在這地方投下了注,或歡喜,或悲愁,他們都在這裏被迷住了。學生放學回家,無心做在學校布置的家庭作業,那些農民也無心下地耕種。
有的外出打工的人,心在外,卻始終記掛家裏的賭窩。這害處可大了,可就是沒一個說是壞事,沒有一個敢出來反對這些不正當的行為。
而且村子裏的有識之士,那些有正義感的人們,他們敢怒而不敢言,要是在眾人麵前,有人對這些壞風氣加以指責,可多數人都迷上了,他們於是就反過來對指責者加以指責,於是村子裏的人就顛倒黑白,不明是非了。些歪風就一直勁吹下去。
說到春雄,雖少在家裏,可家鄉的事,他卻是了如指掌的,因為還有前時的幹部與他一直聯係,前時的幹部們說起現任幹部們所作所為的危害,他的父母親也反映這些情況。
他的父母親說:“兒啊,現在老家建那個所謂文化樓,簡直成了生事之處,現在村裏的人,都在迷賭,不務正業的人多,那些幹部和壞工頭、老板,他們也同出一氣,把純樸的村風搞得人心不古。
兒啊,有時還引來了外地的壞人到來村子裏,常常在文化樓裏大打出手,害得村民個個驚慌害怕,誰也不敢說一聲。那個說了,他們人多勢大,就衝著來給以壓力,令誰也不敢說了。
兒啊,我們現在的村子真的是太不象話了,就是建這文化樓始。自從這個文化樓進住使用後,村子裏一日也不安寧。聽說你還出了錢建這文化樓呢。我說,我的兒啊,你太糊塗了,怎麼會出錢建一間這樣的害人的樓房呢?”
春雄聽了這些,真是憤怒非常,本來他就是不相信現任幹部的,他向來覺得他們的素質不好,所以一直是不支持他們當幹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