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於是一個個的給他們斟茶送煙。本來春雄雖接待這些領導,隻因為畢竟他們是領導,自已接近他們很是有點拘束的。這個三哥一到來,就把這個氣氛打消了。 “
席間,三哥談了一些趣事,他是這樣說的:“我們這裏有一個在本土很是有能耐的人,他招了不少人在家裏聚賭,當地的公安政法沒有一個不相熟的,這就有了保護傘了,於是就大膽做他們不正當事兒。
可不知是誰向上一反映,就有人把他們圍捕了。那天我看到,他們的聚賭的人很多。畢竟他們是做了不正當的事,所以各個路口都派上人守住。
可那知抓捕的人更有方法,他們先是把守路口的那些人抓上,再潛入門去。這一大批當兵的,使那些賭人四竄而逃。
他們把門關上,有的跳牆而走,有的隱伏在各個角落,有的走到別家屋頂上。這是一次大圍捕,所以引來了不少來觀看的人。
可圍觀的人不得靠近。那些潛逃者自已身上的錢,怕被抓捕沒收,於是就把很很多多的錢向屋外那些陰溝或小巷處撒去。賭徒們把門關上了,外麵的兵們,一個勁地向屋的四圍尋找進入房子的路徑,於是一個時間相持了,兵們又向屋子高聲的叫開門,他們哪裏肯聽?
兵們真是無可奈何之。在陰溝處有人發現不少的錢,於是兵們一齊過來把那些錢撿起來,各自放到自已的口袋裏。這才是他們最高興的,這些就當作他們的辛苦勞酬吧。或者是他們還要把撿來的錢歸公?
這就難以知情了。可他們抓捕的過程中,每每一見到錢就高興,就開心的,再苦再累也不覺得什麼了。兵們到了後半夜,終於把這些賭徒捕獲了。可還是走失不少的,這我就知,他有的早已跳牆而走,有的隱伏在別家屋子上的。這些人就抓不到。
可聽說抓到的人也沒事的,隻要有錢拿過去,也會是很快放人的。”三哥說到這,自已笑了一下,又說:“真真的那些賭徒很可笑啊。
我就覺得他們可笑,總被抓的,還是要賭。他們就是不高明啊。我看到,一些賭得更大的,就在大老板家裏,或是在官家裏。這些人就沒有兵們敢去抓。那些公安員最是不敢,世界可笑的就在這裏。”
三哥說完,還說了一事:“我知道一個人開一部三輪摩托車,他不小點碰著了一個婦人,那婦人的腳流了不少血,周圍走過的人,隻看看就過去了。
那騎車的人全身發抖了,他因為怕得要命,所以就自個兒把車子丟下,逃走了。回到家裏,他對家人說:‘今天我開車出事了,車不要了啊,反正抓不了就好。要不,如果把那人送到醫院裏,我們家就慘了,花給醫院的可使我們家破產啊。’
他的家人見他如此的怕,因為他已回到家裏,那手還在發抖,就對他說:‘現在還怕啥?你不是回了家嗎?你的車又沒有牌子,他們如何追究得了?’”三哥說到這,也笑了一下,說:“真可笑啊,開車撞到人,連車子也不要了。你們大家說可笑不?”
縣長和鎮裏的領導們聽三哥如此說,都稍笑了一下,就把臉上的笑容收住了。此時的春雄說:“三哥別說這些了,你就吃點心嘛。”
三哥說:“好好,我不說這些,抓緊時間吃,就帶我們的領導去本城的最好玩的地方去玩。”於是在三哥的帶動下,大家把早餐吃過了。
三哥說:“春雄兄長,領導由我帶他們去玩,你不知哪處最好玩,你就在家好了。”春雄見說,就從身上拿了一紮錢要給三哥。
可三哥哪裏同意收他的。三哥說:“春雄兄你怎會如此呢?這小小的費用,我還沒有嗎?別小看我了。”說完就對眾人說:“我的春雄兄,他不會玩,你們大家隻跟我,才玩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