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雄自大年初縣長來家談心,使他也理解縣裏的難處以後,他對縣裏的難處有了同感,於是就想辦法為縣裏排憂解難。
春雄自已還不上交報出來的捐資數,他以為自已不對以後,第二天,他立馬行動,就把自已的捐款數全部落實到位了。
他這款到位,可帶動其他老板的捐款到位。原來春雄那天報出的數是三百萬,雖不算是最多的,也是上等的了。
他這筆款一到賬,縣裏的領導十分高興,自然對他的行動開展了大宣傳,春雄受到縣裏的及時表揚。
各個捐資報數的老板們一聽到春雄已把款數落實到位,大家的心也動了,原來被流言所左右的感覺也有了鬆動。就在此時,春雄也開展了對老板們的攻心活動,希望所有的老板,言而有信,支持縣裏搞建設。
這天,有個叫紅的老板家裏舉行婚慶活動,春雄就參加了。原來全縣的老板們,他們成了一群,而且是聯絡非常密切的一群。他們有的是錢,所以更加融和在一起,開小會啦或是娛樂啦什麼的。
在老板們中,那家有喜慶的事情,他們更愛集中在一起助興。大家因為是同行,所以很多談說是投機的,再說物以類似人以群分,他們自已都是有錢的人家,同行的生活有很多相似之處,更是使他們能粘合在一起。
所以這個紅家裏有婚慶之事,全縣的老板都回了家,參加紅家的婚慶活動,這是自然而然發生的。因為他們中有一個是做頭的,隻要通知那頭,他會把消息發布,所有的老板都知的。於是這天春雄就參加了。
春雄就在這個紅家的婚慶日子,打算對各個老板進行開導,以便把去年的捐資報數落實到位。春雄為什麼如此去做?春雄自從縣長與他交談以後,他理解縣裏的難處,於是自已出於排解眾憂的心裏,才想到去把同行說服的。
春雄每做事之前都有一套周密的計劃,他首先摸清各個老板的心裏,他們遲遲不上交捐資數款是何原因,所以他就必須親近那些老板們,來個全麵了解。隻有了解過後,才有針對性產生解決的辦法。
春雄來紅家時,因為是提前到來的,見到客人都是在分散各處坐談 ,春雄就找到他的同夥坐談。他記得縣裏最有號召力的是生老板,別人都喜歡聽他說話。
他為人慷慨大方,而又談笑風生,辦事又幹脆利落,所以很多老板都喜歡親近他,凡與縣裏的老板們有關的事情,都要找他才能順利解決。春雄於是找尋這個生老板。在紅家的一個客房裏,春雄找到了生老板。
一見了春雄,這個生老板就與他打招呼。春雄在縣裏也是個很有名氣的老板,因為他做公益多,所以就在縣裏出了名。生老板得知春雄是來找他說事的,就私下離開眾人,到一個小角落,與春雄在一起,問:“春雄老板,你不知有何事要說的。
我有能力幫你解決,一定不會推卸。”春雄說:“有啊,這還是個大事情,那是當天縣長開的集資會,當時老板報的捐資款,沒有落實下來,不少老板,隻是說說而已,很少給縣裏把錢打到處的。”
春雄於是把縣長來他家裏做他的思想工作,說出縣裏困難之事說給生聽。還說縣長的說話他十分理解了,縣長回家的第二天,他就把報數的捐錢全給付過去了。生一聽是此事,就沉默了。
因為此事,是各個老板統一的認識,他們不理解縣裏拿這麼多錢做舍事,沒有確切的消息以後,大多數老板是不同意把捐款數落實到位的。生為了使春雄老板能明白眾老板的意思,他於是就帶春雄回到原來那個小客房裏。生與春雄一到,生就把春雄的說話向大家說了。
此時這個小小房間就炸開了鍋似的,人們一五一十地把自已的苦惱說了出來,有的說:“現在的社會太不象話了,我們這老板真難當啊。每到從外地回家,就有不少的人到來要錢。他們是村子裏的要人。
都是一些德高望重,在村子裏很聲望的人物。比方他們來要建廟的錢啦,或是掃眾人的墳墓錢啦,再有是演戲錢、修路或廟旦什麼的,都要求捐資,他們不是隻說一說就完事,而有的人就糾纏不休,非要得到錢不可。
這是捐資啊,出於自願,不捐也有自由啊,怎麼卻是如此的做法呢?我們有錢,捐資看是做什麼事,必須是有意義,對大家有好處的事。捐出來的錢必須說明去向,有清晰的用錢帳公貼出來,這樣我們願意捐了,我們才捐,怎麼要如此的糾纏呢?”
有的卻說:“捐資的錢,聽說有好些人,拿去吃喝的不少,更有的把那些人家捐出來做公益的錢拿去分吞了。這樣更不成啊。”
說到縣裏這次要求捐資,有的卻如此說:“那些縣領導他們做舍來著,怎麼不把情況具體說一說呢?隻簡單說一下撤縣建市,就想我們大家出那麼多的錢,你們說我們會很快地就大大方方的出嗎?這真是個大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