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市座與春雄早已是相交的了,春雄現在有救母的急事,這也是相當重要的。在市座看來,春雄曾經為本市有過大貢獻,其它的事也可幫的,何況是救母之事呢?於是市座一口就答應下來了。
市座就去電給那教授,那教授一聽是市座給自已來電的,也是夜深的時候,說是要求他去救一個人。那語氣是半請半下令的,他就不好推辭了,於是就對春雄說:“好吧,既然你是老市座的好朋友,我就沒有說的了,就跟從你去看病人吧。”
春雄十分高興,以為請了這個教授就一定會救治母親了。當時去電謝市座,就急急的帶教授回家來了。到得家來,他的母親已昏迷不醒了。
教授於是就來到病人前診病,先是聽診,那病人已很快離世了,他立即采取了急救措施。他就用上那大吊針,針就插到病人的手臂上,可病人已是毫無知覺了,好在那針水還走動。吊針一直打到三更時分,病人才醒了過來。
教授一夜沒睡,很是疲勞,春雄看到如此的情景,十分感動,春雄就對教授說:“辛苦你了,教授醫生。”春雄的真心感謝,也使教授感動。救死扶傷是他的天職啊,隻是在病人的身邊他最有此感覺的。
特別是,初還沒有到來見病人時,他就很是不願意在業餘時間出診的,現在見到病人已將離世,那責任心就被喚醒了。於是不知疲倦,千方百計在使病人醒過來。現在見春雄如此的敬重他,也就更增多幾分責任了。
到了早上時分,那昏迷的春雄的母親醒過來了。所有在場的人都十分高興,春雄一個勁地呼喚母親,母親也就也叫春雄的名字,可聲音很微弱。那教授救醒病人過來以後,也很是高興,開藥給病人吃了。然後對春雄說:“我先回了,你好好護理她。看過幾天的治療如何。
如果沒有好轉跡象,也就是不治而離世了 。”春雄謝過教授,送他出門時給了一紮錢,教授先是不收領,春雄一個勁地要給,最後收下了。教授回家一看這個錢,他心花怒放了啊,這些天是他的工資的幾倍。
所以,為了報答春雄,他每天必去電問病人的情況了。而春雄為了使母親的病好起來,他不惜一切代價,所以那晚給教授的錢,一為好好感謝他一夜的辛苦,二為通過錢使教授盡心盡力救治母。
通過春雄的手法,那教授很是勤力,以後每天一次去春雄家診治病人。可畢竟是春雄的母親太老了,教授也難以有起死回生之力,於是終於在教授十多天的醫治的最後離了世。
這是一個最有水平的高級醫生,他的盡力施治,病人都沒法生還了,春雄覺得醫生無可奈何了,知他盡力而為,也不責怨他的。春雄先是哭過了,就想到處理母親的後事了。春雄母親死的噩耗一傳開,村幹部和村裏那些德高望重的人物第一時間來到春雄的家。
他們在幫助春雄把他的母親埋葬。春雄按習俗是他和家裏人都是孝子,要穿麻衣戴孝服守在死者的身邊,一直到把屍體埋葬完成。
於是這個處理後事的全部過程就由幹部們幫助主理了。於是就在春雄的家裏架設了臨時的棚子,請來了做法事的法師,他們在看日子,就謀劃著做法事。還有那樂手就也在棚子裏吹打悲調。
這一切,在人死的當晚就要行動了。這天夜裏,春雄的一家人要穿孝服守夜的,據說這為的是怕那些貓兒從屍上走過,這就防止挺屍的,是本地的習俗如此做。
還有人到集市上購來了香紙蠟燭回家到春雄家裏燒。當天晚上,各處來人可參加哭祭,一邊把那香紙蠟燭燒著,這就是表示送錢送物給死魂上路,從而那些生人也得到了欣慰。
第二天,一切照前天的做法,隻是來吊唁的人絡繹不絕,還有一些人被派到村邊的坡嶺上開挖埋屍的金井。第三天送葬開始,春雄的朋友和鎮裏的領位及市裏也派了代表過來送葬。他們都帶著花圈過來。
一句話,那些得過春雄的幫助的,他們也參加了送葬的行列。因為人多,排了長長的隊伍,春雄一家人走在前麵,頭上包著白巾,手中拿著孝棒,就跟從那個抬棺人緩緩前行。
接著是花圈隊,跟著是手上包著白巾的眾多的人們,他們給組合成一支長長的隊伍,就向那村邊的山嶺上而去。
到了目的地,抬棺木的人在法師的指引下,在預開的金井上走了一圈,接著就是抬棺的把棺木緩緩的放下,接著是填土,和造墳了。
一切完畢以後,春雄一家人還要祭拜。如此的熱熱鬧鬧的眾多的人忙活了一場,才算把春雄的母親的後事處理完成。春雄在處理母親後事回家以後,隻休息了幾天,就又有一樁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