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雄參加經濟合談會,剛出會場,突然有一個人走到身邊大聲地叫他一聲:“春雄,我有要事找你商量。”春雄回頭一看,見是一個六十多歲的婦人,麵容焦瘁,目無光彩。
一見春雄看她,更走近一步,重複說:“我有重要事情找你商量。”接著她急急的說:“我是你的親戚,是你的堂母姨,你母親在生時我去過你家,現在你母親去世了就少聯係了。
我們是親戚,我家裏有冤事,那也告過了,不知從那處去才得伸冤,現在走投無路,隻好找你幫幫了。”
春雄聽他一說,大吃一驚。現在他竟有這個母姨冒了出來。而見她這長相,真有點象他的母親,再一回憶,記得真的是母親說起過有這一個堂妹的。
於是有點相信了,就問她說:“什麼冤事?”那婦人就正想說起,可此事春雄覺得在路上說話不方便,於是,他不隨眾老板去吃飯了,而是自已就帶這個婦人到一家飯館裏吃飯。
那婦女聽說要到飯館,心裏很焦慮,因為家裏經濟不甚好,又這兒的冤事,花了不少錢,說要到飯館就怕了。
春雄一見她如此,就說:“你說是我的親戚,我請你吃一餐也是應該的,不要客氣。”
這樣一說,那婦人才把難過的心裏放了下來。本來她覺得,請人辦事,該是自已請客的,現在反而叫人家請自已,真是不好意思啊。可一見春雄如此大度,她的心裏就寬了一些。
於是他們倆就走進了一家小飯館吃飯。席間,那婦人就把自已家裏的冤屈之事一一說出:“春雄,你很有名氣的,我就知你叫春雄,你母親在生時告訴我的,你卻不知我的名字。我叫芬,你就叫我芬姨好了。
我家裏真的不幸。我兒今年二十五歲,隻因與鄰村一個小夥子鬧了矛盾,那個家夥卻糾集一批人,伏於路上,在我兒趕集路過他們村時,就尾追我兒打。
當時我的兒子前麵有他的朋友乘車載著,我兒坐在車子的尾部,那班狂徒十分凶惡,他們也乘著摩托車尾追,看看將到我的兒身邊,就拿出鐵棍,將我兒打落在地。
這是行車的啊,我兒從車上跌落,那個載著我兒的人就飛跑回家了,他就將我兒被打之事向村人說起。於是村裏的人就集合一大夥人走了出來,可我的兒由於傷勢過重,已離去了人間。
我隻有一個兒子啊,我心裏很是傷痛,我哭得死去活來。此時村人同情我,就向公安報了案。他們就出來處理此事了,可怎知他們卻說我兒子是因車禍而身死的。
我村裏的人聽他們如此的斷案,很是氣憤,於是就十分反感,組織了不少的人把屍體圍了起來,目的就是想向上反映,希望正義的人來斷案。
可怎知他們那些人,也許是受到那些壞人的恩惠吧,他們於是認為我們村人是違法行為,就要把圍屍的人捉拿。
可我們村裏的人正在火頭上,他們都覺得我的兒是冤屈的,於是一齊與他們相搏。可這一鬧就出大事了。
我村裏的人被越來越多的公安員壓服。此時的我們村人,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們正在氣頭上,那理會國法了啊,結果就越鬧越凶,竟把執法人員痛打了。
還把那個打我兒的小夥家用火燒房子,我當時也以為他們是做傻事啊,怎麼竟鬧得這麼大了。
這樣惹來了更多的公安員到來,可村人更因在氣頭上,一批批的村民得知情況,總以為自已有理,更因衝動而與執法人員相搏,村子裏的人那是人家執法人的對手的?終於被他們一一捉拿歸案。
此事是因我兒而起的,我的兒是真的受冤屈啊,可村裏的人因此事而也違反了法律,這如何是好?
我現在為這事煩透了心,我的兒也死了,我的村子裏的人也被抓了一部分,他們還在獄中。現在,那凶手卻逃之夭夭,這天理何在?
我向不少單位伸訴,可是哪有人理會呢?春雄,你是本市裏知名老板,我是你的母姨,看我是你的親戚份上,你就幫幫我們吧。”
春雄一聽到她說起如此的大事,他為她失去了親兒而痛心,也對那些壞人十分痛恨。
可聽她說是村子裏的人把事情鬧大了,他們怎麼可與那些執法人員對著幹呢?現在事情也比原來複雜得多了。
他沉思了片刻,就對母姨說:“好了,事情到這個地步,十分複雜了,也不是我一人可以解決的,你吃過飯先,留下個電話,我慢慢摸清底細,再想過解決辦法,這樣好不?”
婦人見春雄同意幫自已的忙,於是高興了起來,她吃過飯就要給錢,春雄那裏要她出錢?雖是要為她辦事,可因她是平常家庭,那要她破費?春雄攔住,自已也快快的吃過飯,給完飯錢,就辭別了母姨,自個兒去給母姨辦事了。
今天是藝術節,不少當官的人都在家裏,不象平時,找那一個都有點困難的。平時有去遠方辦事,有的出門旅遊的,特別是那些市裏的大一點兒的官,更是在平時很難找到。
今天就是個很好的機會,到了那個官兒的家,都一定在家裏的。春雄於是思考一下,就先去公安局長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