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二年的努力,春雄終於把在本市的投資項目完成了,自已也掙了不少錢,可就在此時,他的身子卻出了問題。
這幾天他都是在家裏休息,那地方也不去了。而他這會是與妻子分開住了,他是在本市新建成的商品房裏住的,他休息當然就在這裏。可是,他一連幾天的休息也不見好,總是覺得頭暈眼花的。
他現在什麼人在身邊呢?別的人他就平時不帶上,隻他一個司機跟著他。這會隻他的司機在他的身邊了。見他的身子不適,那司機就過來問他說:“春難老總,那地方不舒服?
你身子不好了,可要看醫生否?”春難是個很倔強的人,他自已總以為有點兒毛病不要緊的,於是就對司機說:“沒事的,我隻休息多一會就好的。”
當天也不去看醫生,也不打針不吃藥了。那司機見說,他也不大理會,於是自個兒辦自已的事去。
平時春雄一出差,他這個做司機的必須隨叫隨到,如果老總是閑著的話,他可就離開辦自已的事。
到了第二天一早,司機過來上班時,他見到的情景叫他大吃一驚。原來,平時無事做的都要天天到來春雄身邊,看是否可出行的,沒有出行的安排,他才可自由活動。
可這天來到春雄身邊,他看到春雄在痛苦地叫喚:“司機,快過來吧,現在我可不行了,我的身子半身動不了,一過勁地痛,你快送我到醫院裏去吧。”司機看到春雄這樣,可慌了神。
他第一個去電給在海城的春雄的妻子。再後是把電話告訴本公司的副總經理。不多會兒工夫,先是公司叫來的救護車,就把春雄送到了重點醫院救治了。
到醫院裏,那些醫生就把春雄放到急救室裏診病。看到春雄也不是昏迷,十分清醒的,於是就詳細的診過,春雄隻是叫口喝,他半邊的身子疼痛,動不了的,頭也發痛。看他的舌紅而且有膩苔。
醫生斷春雄是痛風,先是放到病房裏打吊針。醫生診過說:“這個病人,說重病不重病,說不重病呢,也不對的,他一時難以好得起來。現在隻有打吊針,使他的病痛得到緩解一下。”
到這有名的醫院裏,醫生的說話不得不聽。春雄於是就被移到一間單獨的病房裏打吊針。這天晚上是春雄的單位裏派員打理。
第二天一早,春雄的妻子蘭從遠處的海城趕回了。他看到春雄還是身子叫痛,昨夜打了續的有不少人來看春雄了。其中有春雄的朋友,他們都是一些大老板,還有春雄家裏的鄉鎮幹部,更有的是市長。
因為春雄在他的市長裏是個最有影響力的一個老板,他與市長的關係很好。
所以市長一聽他有病,也就即刻過來看他,正見春雄的妻子著了愁,市長就說:“現在應該第一時間去找教授,尋找那些醫治春雄這個病的專家,他們最有經驗。你認識他們嗎?不認識我就給你紹介幾個。”
蘭一聽,十分高興。於是就聽市長的介紹,把那些高級的教授找了幾個來。他們都是一些在醫學方麵很有能耐的人。
他們因為是市長的關係找來的,聽說也是個大老板,所以他們更樂意來看春雄的病了。這些教授醫生,平時一般的人是請不到他們看病的,都是一些有錢的人和當官的人請了去。
他們每天在忙著為那些人服務。因為隻給那些人看病,他們才拿到更多的錢。而窮人家,就難得請他們看一次了。
本醫院裏的醫術高超的所有教授都過來看過春雄了,他們的結論都統一,說春雄的病是痛風,一時好不起來,可要在醫院裏長期治療才成。這都是名教授的說法,看來這個真的一時難好起來了。
春雄一聽,先是煩了,他是公司的老總,有很多事要辦的,除此以外,還有其它大大小小的事情要他去辦的,每天他是個大忙人。
現在一病了,而且醫生教授說不是一時可好起來的,他怎不煩了呢?蘭的花錢請名醫過來看,也沒有其它辦法可使春雄早日康複起來的,春雄還得打吊針,可這回就服了一些西藥,一連十多天都是如此的。
錢花了去,那些好醫學教授也天天來,針也天天的打,那藥也不停的吃,可春雄的病就是沒有進退。春雄每天都是躺在病床上,他吃得,也想得,可就是半邊身子痛。
在醫院裏,他除開自已的身子痛外,每天他都聽到病人叫喊聲,老者的呻吟,還有那各種各樣的刺鼻的藥味,這一切叫他更煩。他想回家裏打吊針,可那些醫生教授也不同意,何況是醫院裏的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