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雄與明來他們談了一天時間。
那天,聽來的事兒真的覺得很新鮮,原來社會上還有這麼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可春雄細想,這也不怪,現在的社會,人都在為自已的私利活動著,隻要有點條件,那個不想擠著往上爬?窮的人日思夜想自已富起來,而富起來的人就千方百計想永保自已的錢財。那些當了官兒的怎麼不想有個向上的機會,自已就不在人家的管轄之下啊?
這個明來,他因為親近那些官多,所以自已或自已的人,當了官了都想有個好位。這是明來日思夜想如此的。
就他自已當官,他是沒那興趣,自已也年紀長了點,可他總想自已的親人或親戚個有實權的官兒,自已以後有用得到時,就方便得多了。
自春雄的公司出了傷害聲譽的事以後,他幫了春雄的大忙,於是得到春雄的好待,帶他去酒店吃了好飯席,還帶到家裏坐談,把他當作一個很好的朋友相待了。這個明來看得真切,他與春雄的關係又走近了一步。
明來有一個表兄就一直在本市的局長位置上,他今年四十多歲了,一向想向上升到市裏要職上。可自已無論如何努力也無濟於事。曾經有個一次,那是明來幫忙策劃的。
就是通過一個公安戰線的領導,認識了李市長,於是就把一切應做的工作都做上了,這些工作也不是他們的發明,別人是如此,他們也就如此吧了。也就是送禮請客吃飯多串門之類活動,這些都做足了工夫。看看最後的一個大紅包已在最後一次吃飯的時候送上了,當時那個李市長好象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說:“好吧,你們先回家,我會好好安排的。”這樣的說話真是再叫人放心不過了。
如果沒有大的變化,那事情必然成功的。於是明來與他的表哥就在家裏等著,隻等一上了新的升位,就一定要請親朋好友的客,以此來分享一下他們的快樂。可結果等啊等的,總是沒有聲息。這是為什麼呢?再找李市長時,他已不在本市裏了。
後來一查問,才知那個市長任職不久,就被調到很遠的地方任職了。這怎麼行啊,他還不是在給他的紅包了嗎?可那人也離此地遠了,那處尋他去?再說,與他關係算好的,也難以開口向他要回自已送的禮金。
再後來,聽說那個李市長也真的是關心明來的表兄的。也留有說話,還寫了調令,叫明來的表兄到新的位置的。隻是李市一調離,人家新來的就不賣他的賬了,於是明來與表兄就白幹了一場。
也就是錢位兩空啊。這樣的事,真叫人氣憤的。以後明來再托人幫辦,可人家以為他是前任市長的人,就沒有一個賣賬的。明來為此事覺得很是不自在,以為自已一生中最是失敗的一次了,可他很是無奈啊,自已有苦無處訴的。
為此事,一直記在心裏,他一向在尋找再伸展的機會,希望能很好地實現自已的心願。這次春雄請他的客,他一下子想到春雄是個大老板,或者他會與上麵的人有密切關係的。
於是就有意探問春雄說:“春雄老板,我有一些心事總沒了結的,不知你春雄老板可幫否?”
這個明來,隻是平時聽人說,所有大老板都與官員有密切關係的,而那很有錢大老板必然會與高層官員有來往。想到這些,於是,他隻是隨便問一下春雄吧了。
豈知這一問,可使春雄想到那個高老板。原來,那個高老板還與他有過一段不一般的經曆,當時他們的合作,就是雙方都得了利益。
那段經曆使他與高官們有更好的感情,隻是很久也沒有與他們聯係了。現在這明來問起,使他有了過去的回憶,於是他就說:“有啊,你找他們幹嗎?”
明來就說:“是這樣,我有個表兄,他想在市裏做個要職,現在他已經是局長了,隻要提一提職,他就是市裏的常委什麼的要職了。
我表兄早有此想法,我對他的想法就很是支持的,多次帶他拉關係,可就是難以實現這夢想。
前些年曾有個機會,已很快得到那提職的通知了,可是隻因那個市長突然調職,也就一直把此事擱下了。
現在真的很希望有個高官幫個大忙。聽說如果有高官看中,提職是不難的事兒。要不,在本處就競爭大,人家不一定看中的。春雄老板,你可有此高官的關係麼?”
春雄答說:“有是有的,還是個很要好的朋友呢,隻是現在不與他們聯係了。記得當時就與他們合作過作事的,也很成功。隻是這段時間,我在本市裏投資了,就少來往,不知現在他還好待我這個朋友沒有?”
明來一聽,很是高興。他的臉可樂開了花,他心裏想,春雄是他的好友,一定會幫他的忙的。再說既然從前與高官有過親密關係,隻要叫他幫一下忙,那也不是難事的。想到這,明來就說:“這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