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在下午城外之時曾與風去歸對過敵,知道此人雖然力氣甚大,但武功之道卻是一竅不通。那些兵士聽到那什喝斥,不敢退後。此時兵營人越聚越多,既使這些人懼怕風去歸,但前麵的人被後麵的人擠擁著,不由自主的向風去歸逼去。
風去歸急於走出此地,心中已把性命置之度外,但苦於雙手被綁,無法騰出雙手。這時,又有十幾個人拿刀向他砍來,這次風去歸萬難避開,他飛起一腳將砍向他頭部那人踢倒在地,與此同時,數把刀砍在了他的身上。
風去歸大叫一聲,雙手用力,居然將繩索掙托。原來那幾刀中有兩刀砍在了繩索之上,恰巧將繩索砍成幾截。但風去歸身上也中了幾刀,鮮血湧出。風去歸感到臂膀突然一鬆。當下也不細想,雙手直撲就近一人。那人見風去歸臉露凶光,身上血紅一片,當時便嚇的傻呆,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風去歸一掌打在他的胸口,那人哼都沒哼,倒在地上。他身後的人急忙向後退去。
風去歸從地上撿了一把刀,揮舞著向前殺去。他沒學過刀法,隻是胡亂舞著,但他體內真氣流轉,兵士的刀與他碰撞之下,不是脫手,就是斷成兩截。諸人見他如此英勇,又被他不要命的氣勢所折服,一個個向兩邊閃去。
那什在一旁心中大急,心道:“我是這個兵營的統領,我們這麼多人居然拿不下這個野子,若是明日讓知府大人知道了,恐怕不好交待。”他心思轉動一下,心道:“有了,適才在城外將這個野子抓住之時用的是繩索,既然我等無法近身,還用這個辦法將他拿住。”
那什經常與巴和東出城外行獵打圍,用繩子套住奔跑野獸,準頭練的極是純熟。他從腰上抽出繩子,向風去歸的頭頂套去,一套之下,正好圈了個正著。那什心中大喜,急忙向後拉去,那知一拉之下,居然拉了個空。
在城外將風去歸套住之時,一來風去歸沒有防備,二來他手中沒有兵刃。所以才著了道兒,此時風去歸吃過這個虧頭,突然見一個繩子從空落下,套在脖子之上,他不等繩子拉緊,自已揮刀向繩子砍去。所以那什雖然將風去歸套住,卻沒有像上次一樣將他拿住。
那什心中慌亂,一邊指揮著兵士向前猛衝,自已卻向後悄悄退下。主將既然都怯戰,兵士自然不敢向前。風去歸在兵營之中衝闖來回,居然所向披靡。殺了個幾進幾出。隻是苦於尋找出口所在。他心中著急,索性不再來回折騰,向一個方向徑直殺去,他一路殺將過來,居然無人敢擋,衝了一陣,隱約借著火把燈光瞧見不遠處一排柵欄。風去歸知道自已來時便經過此處,心中大喜,在他身後,兵士俱都在咋呼吆和,但除了幾個愣頭青之外,沒有幾人敢去追他,把守柵欄有八個兵士,不明兵營裏麵情況,聽到後麵呼喊攔住此人,接著見一個黑影從兵營跑了出來。幾個人抽出腰刀把住柵欄口處。風去歸到了近前,衝這幾個人砍去。一刀砍過,幾個人拿刀去擋,一個回合,手中兵器俱都脫手,再一刀砍過,隻聽“唉呀”幾聲,幾個人倒在地上。
風去歸見前麵沒了攔截之人,瘋似的向前狂奔。聽到後麵追趕之聲不斷。雖然諸人拿他不住,但任其逃跑,誰都吃罪不起,隻好假意追趕。
風去歸跑過一道街,他黑暗之中不熟地形,見前麵行來一隊人馬,馬上端坐一人,其它隨從步行跟隨,手中舉著火把,向前緩緩行來,此時他腦子混亂,居然不知躲避,徑直向那隊人馬衝去。還未到前,就聽到前麵有人喝道:“什麼人,居然敢衝闖縣令大人的行隊。”風去歸心中隻想著逃離兵營,去找葉質潔,哪裏顧的上那麼多,不大一會,就到了此幹人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