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穿過一間後院,徑直向前走去,又行了數百米,行到一處木製大門處,到了門裏,色突然昏暗起來,似乎走進了一間封閉的密室。牆壁左右亮著火把,斜插在牆上的石洞之中。
原來此處宅院依山而建,後院便是一個寬闊的山洞,所以才顯得如此黑暗。青芽依舊搖著風鈴,風鈴在洞中回聲甚大,和著兩邊左右飄揚的火把之焰,顯的不出的陰森詭秘。
兩個人左折右拐,又來到一處門之前,青芽推開門,屋裏亮如白晝,一道剌眼光線從屋中照了出來。二人進了屋子。屋子雖然不大,但卻精巧的很,與一般女子的閨房無甚兩樣。屋中散放著淡淡幽香,女孩子所用的物什一應俱全。因為此屋是山洞裝飾而來,所以此屋的牆壁全是大石,不過已經讓人用石具裁過,所以牆壁甚是平整,屋中也不甚濕潤,一顆夜明珠懸掛在屋內正中位置,屋裏的光便是這顆夜明珠光照所致。在屋子右側的牆壁之上,排著一排木架,木架之上放著各類青瓷瓶,不知有何用處。
青芽站在屋間,將手中的風鈴放在桌上,鈴聲嘎然而止。風去歸的身子也一動不動,直勾勾的望著青芽。青芽仔細的打量著他的麵容,突然嘻嘻一笑道:“你長的也不算難看,就是有些呆氣。”罷,轉身來到桌前,從桌子上取出一隻茶杯,口中出呼哨之聲,隻見一條青花綠蛇緩緩的從床上的大紅緞麵被子下鑽了出來。沿著床第爬到地下,又緩緩的向桌上爬去。似乎是她口中的呼哨之聲將蛇招喚而來。青芽從衣袖之中抽出一古怪刀,此刀樣式甚是古怪,似三叉戟一般。隻是外麵的兩叉呈方形,並不鋒利,中間的叉卻是光白閃亮,尖利無比,而且尺寸比兩邊的叉稍短幾分。
青芽手拿三叉戟刀,突然手碗一動,向桌上的蛇紮去,蛇身被古怪刀兩邊的方叉擋住,蛇的前後部分四下扭動起來,青芽的大指在刀尾端處微一用力,中間的尖刃剌進了被卡住的那截蛇身裏麵。那條蛇吃痛,身子在桌上翻騰扭曲,蛇血從傷口處流出,青芽右手一用力,將蛇挑起,左手拿著杯子,接蛇傷口處流出來的血。
約有一盞茶的功夫,蛇血已接上半杯,青芽放下杯子,將蛇拋在桌上,走到右邊的櫃架之上,在第二排取出兩個青花瓷瓶,又返回桌前,打開其中一隻瓶,從裏麵向茶杯之中倒了些許粉末,擱在一邊不去管它,任憑粉末融入血中。又拿起另一瓶,左手抓起那把古怪刀,一用力,將那刀從蛇身上拔了出來,鮮血噴出,青芽迅將瓶裏的藥末灑在蛇的傷口之上,口中道:“乖,你稍微忍耐一下,不要嫌疼,一會就好了。”
來也怪,那瓶中粉末甚是神奇,灑上之後血便不在流出,青芽從腰中掏出一個藍絲手帕,輕輕擦試著刀上的血。那條蛇扭動身子,沿著青芽的手臂爬至他的脖子,蛇身將他的脖頸纏住,口中的信子觸到青芽的臉上,青芽胳胳一笑,道:“乖,不要調皮,姐姐還有事要做,去休息吧。”她抓起蛇身,隨手一甩,拋在床上。然後將刀收起。把桌上的茶杯取到手中,晃了兩下,轉身到了風去歸的身邊。道:“為了救你醒來,我狠了狠心才取了我乖身上的血,你不知道我心有多疼,幸好你在客棧沒有揮掌打我,否則我就不管你了,讓你身上的蠱作,全身潰爛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