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嫣也不再念,隨手拿起弘曆剛才寫的幾張紙,瞧了一眼,笑道:“公子文采出眾,字寫的極是漂亮,而且紫嫣口中念出,公子居然寫的一字不差,想必公子必定是博學之人。”弘曆也笑道:“我沒練功夫,自然在寫字上麵多費些功夫了,下如此之大,寫出一筆好字的也非黃某一個,紫嫣姑娘讚譽過甚。”紫嫣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黃公子也不必氣,不過縱使將外麵的路老頭騙過,但假的終究是假的,若是被他現,又當如何為之。”
弘曆又沉思了一會,道:“外麵的那位路老頭也並非粗心之人,而且精通毒物,這幾頁真經書也隻能騙的他一時,不過,先將解藥騙出來再,接下來走一步算一步了。”紫嫣想想,除了如此別無它法,當既拍了拍手。青芽等人從外麵走了進來。紫嫣命道:“青芽,好生招待一下黃公子,黃公子乃是一個才俊青年,何必打扮成如此模樣,找一件好衣服給黃公子穿上。”弘曆知道紫嫣甚是聰明,自已的裝扮萬萬瞞不過她,自已被困此處,也不知以後命運如何,路大昌的那身破衣服這幾日自已穿的實在難受,當下也沒什麼。待弘曆吃罷冼後更衣,換上絲質長褂後,諸女見他風流文采,俱都吃了一驚。弘曆心中有事,衝諸女抱了一拳,然後將幾張紙揣在懷裏,出了莊院。
此是以往之事,諸女正盼著他將解藥取回,沒想到弘曆居然路大昌身上沒有解藥,而且那晚火燒路大昌之事諸女俱都見到,知道弘曆所不差,一個個神情黯然。譚紫嫣見眾人情緒低沉,臉上笑道:“姐妹們何需悲傷,我既然抱有一死之心,能騙出解藥最好,騙不出解藥也沒什麼?現在路老頭已經確認經書就在莊內,四日過後,隻怕他便要想盡辦法攻入山莊,現在我們也出去不得,諸姐妹還是為四日之後如何對付路大昌作些準備吧。”弘曆瞧諸女神色,心知幾日之後,紫嫣中毒身亡,路大昌若進了莊內,這些苗女隻怕也不能幸免。心中也不禁有一絲難過。他想了一想,突然又道:“我又有一計。”諸女現在對他甚是信任,聽了此言,臉上又呈希望之色,俱都望著他。弘曆道:“既然路老頭相信經書在莊內,如果我們假意製造讓經書不在莊內,他不就不會在此糾纏了嗎?”
紫嫣聽了此言,覺的此言大有道理,道:“黃公子請明言。”弘曆道:“我們且假意想信他手中有解藥,仍和他作交換,不過在交換之時,若莊內有一人將假經書奪去,那路大頭必定去追搶書之人,到時我等豈不俱都可以離開此地了嗎?”眾苗女聽了此話臉上均顯呈現喜色。紫嫣想了一想,也覺大有道理。幾個人在屋中又細細謀劃了一番,商議妥當。譚紫嫣又從屋中尋到一本封皮和那本秘經相似的書,交給弘曆,弘曆大搖大擺的又出了莊院。
路大昌心中忐忑不安的正在莊外等候,見數個時辰之後,門‘吱’的一聲,又被那個老頭打開,他見弘曆走了出來,急忙跑上前去,邊跑邊道:“孩,那本經書可曾拿到。弘曆一擺手,示意他停下。路大昌停住腳步。弘曆從身上掏出那本假書,在手中晃道:“路前輩,經書在此,不知解藥何在?”在弘曆進門之後,路大昌早已想好了對策,他在身上搓了一塊泥巴,捏成了藥丸形狀。因他一年之中極少冼澡,而且與藥打交道。身上的泥巴也沾了些許藥味,如果不細察,還真以為是粒解藥。路大昌做完之後心中甚是得意。心道:“那孩雖然聰明,但不通藥理,必能將他騙過。”見弘曆手中拿著一本書,瞧封麵甚是陳舊,想必定是那本《降蠱秘經》無疑,心中大喜道:“孩,快將經書給我。”著,便要上前去拿。
弘曆後退一步,急道:“路前輩,你別上前,先把解藥給我再。否則經書你也拿不到。”路大昌見他身子距門止有一米之距,若自已再上前逼進,不定他一轉身,便會逃進門裏。當下停住腳步,思道:“若能騙他再向前走數步,就算他想逃進院裏,憑我現在的功力,擒住他也易如反掌。”他嘿嘿一笑道:“好,既然有書在此,一切好商量。我退後就是。”他將那粒藥丸放在地上,然後後退數步。弘曆見他退的遠了,道:“前輩,你設的毒道能不能先放開一個口子。路大昌正盼著他距離大門越遠越好。心中一樂,道:”孩子隻怕要上當了。”他笑道:“你這個孩子事可真多,不過你既然是晚輩,我也不和你計較。”他隨手一揮,門口設的毒土讓他一掌打的四散彌漫。他力道控製的甚好,弘曆雖然距離他甚近,但身上卻沒有沾上半點黑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