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寂夜悄悄,不知從何處傳來蘆笙之聲,曲調悠美,綿絕悠長,似乎是一個年輕夥在向自已心愛的姑娘傾吐心聲,聽之讓人怦然心動。二人聽著樂聲入耳,感覺甚是甚是溫存心暖。風去歸在她的指點下左折右拐,來到一處房舍前麵。風去歸見此處甚是僻靜,不知屋子裏麵是否有人,到了門前猶豫不決。青芽道:“風哥哥,你怎麼不推門。”風去歸道:“這是誰的家,隨便推門而入,隻怕、、、隻怕、、、。”青芽笑道:“此處便是我居住的地方,你怕什麼?”
風去歸心中一動,咧嘴笑道:“我為什麼你要讓我來到此處,原來你住在這裏,那我便不怕了。”他心放下,將門推開。屋子裏麵黑燈瞎火,風去歸道:“青芽,房子裏麵太黑了,我什麼都瞧不見。”青芽雖然對風去歸的懷抱戀戀不舍,但此時也不得離開下地。她道:“風哥哥,你將我放下吧。”風去歸答應一聲,將青芽心放在地上。青芽雙手一晃,手中居然出現一道亮光。但瞬間又突然熄滅。但就這一微弱亮光,風去歸已將屋中布置瞧的清清楚楚。見此屋甚是幹淨奢華,不遜於巴爾烏府內裝飾。隻見青芽奇怪道:“噫,我記我臨走之時不是這個樣子,誰動了我的屋子,我臨走時桌上有半根蠟燭的,現在怎麼沒有了?”他一邊著,又晃了一下手腕,亮光又生,風去歸突然瞧見在青芽的身後有一個人影,風去歸不由心中一急,喝道:“青芽,你身後有人。”他一邊,身子上前,一把將青芽拉到身後,同時一掌向那人打去。
那人急忙向一邊躲閃,口中出‘唉唷’一聲,但風去歸力道何其猛也,又是心急而,那人雖然躲過,但身子依然向後直飛,似乎碰到桌椅之物,‘嘩拉拉’一陣響動。青芽‘啊’了一聲,急躲在風去歸的身後,風去歸一掌打出後,拉開架式。護住青芽。青芽吃驚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在我的房內。”那人道:“你們二人、、、怎麼不看清楚、、、便打我一掌、、、我、、、。”那個人聲音極喘,顯然剛才風去歸一掌將他傷的不輕。
青芽聽音甚是熟悉,不覺驚呼道:“你是黃公子。”那人應道:“正、、、正是在下。”青芽一時之間慌了神,急將手腕一晃,把火閃亮,見邊處茶幾之上放著一根蠟燭,上前將其點著,端在手中,隻見弘曆跌倒在地,身著短衣,顯然剛才已經睡下,嘴角鮮血直流,在他後麵,一個黃梨木做的椅子被他身子壓的四分五裂。因為弘曆曾救過紫嫣,所以青芽對他甚是敬重。見他受傷,不由著忙,上前將其攙起,連聲道:“黃公子,我不知道你在房內,實在對不住你,你快躺下。”她將弘曆攙扶在床上,又拿燈四處打量,見屋子角落之間放著一張桌子,幾步走上前,將桌上的抽屜抽開,從裏麵拿出一個瓷瓶,往手中倒了一粒丹藥,又匆忙將瓶子丟下之後,又急到桌前倒了一杯水。青芽點著蠟燭之後,風去歸借著燈光,才知道原來此人便是那位華貴公子,一時之間表情呆住。心道:“此人將我爺爺葬了,我卻居然將他打傷,實在是罪過不。”
原來紫嫣將弘曆帶回苗嶺後,因弘曆是一個漢人,怕阿科斯知道,故此沒敢稟告阿科斯,將其偷偷安排在青芽房內,每日裏來此與他相會。適才弘曆剛剛躺下,突然聽到外麵有話之聲,他知道自已身份特殊,又深入險地,自然警覺甚高,剛剛坐起,就見二人推門而入。他隱約感到進來二人有些熟悉,但未識清二人容貌不敢話,怕驚動二人,又躺在床上,故此第一次火光亮時二人沒有瞧到他的身影,不過聽到二人話,他卻已認出風去歸和青芽,心中的心略微放下。他剛從床上起來,亮光又是一閃,他還未開口,風去歸便一掌打來,幸好他躲的快,隻是被掌風掃了一下,饒是如此,此時感覺胸中悶,肚內似翻江倒海一般,甚是惡心。風去歸剛才一掌已將他打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