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蒙麵老者便是在地道向房中暗中窺探的那位老者,見五人進屋之後便動了手,他摁動機關,閃身出了地道,一掌逼退田太庸。田太庸打量了一眼老者,晃了一下手中劍,喝道:“朋友,吃多少飯管多大的事,朋友可知我們所做的是何事,便要插上一腳。”那蒙麵老者聞聽此言,嘿嘿陰鷙冷笑數聲,道:“你們來此做什麼事我一清二楚,不過,我來此做什麼你們卻想破腦子也未必想的出來
田太庸見此人話尖銳細聲,但又甚是滄老,而且大言不慚,一時之間摸不著此人來頭,不覺一怔,他與張何二人互視一眼,語氣緩和道:“既然你知道我們來此目的,你倒,我們來此意欲何為。”老者哈哈大笑,笑聲之中透著得意和不屑,道:“你們幾個人不過是想從此人身上尋到一件物什,這件物什出來也沒什麼,不過是先帝的遺詔而已。”五人從他口中聽到遺詔二字,臉色俱都微變。不覺對老者刮目相看。
田太庸道:“既然你知道我們來此目的,你剛才阻我,莫非你與風念南有什麼交情不成。”老者搖了搖頭道:“我和這個人沒有交情,而且我顯身此地,不但不妨礙你們的事,反倒有心幫你們一把,不過,那份遺詔不在此人身上,既使你們將他抓走也沒有用處。”五人聽了此言又是一愣,田太庸又帶著戒意打量了一下老者,道:“朋友,你此話什麼意思,再下可不太明白。”老者冷笑道:“阿斯科向此人審問遺詔下落審問了十年,卻到現在依然兩手空空,這是為何,恰恰證明此人身上根本沒有遺詔。”田太庸臉色疑惑道:“朋友此話,莫非知道遺詔下落不成?”老者又是一陣狂笑,從懷中掏出一幅卷軸,在諸人臉前晃了晃,道:“遺詔成此,你們要還是不要。”
五個人想不到他身上居然攜帶遺詔,同時驚呼了一聲。眼晴齊刷刷的盯著老者,不知老者是何來頭,身上居然帶著此物。田太庸道:“不錯,朋友既然如此爽快,我們幾人也不隱瞞,我們的確來到此地是為了這份遺詔,不過,大家都聽聞遺詔在風念南身上,閣下手中的遺詔是真是假,隻怕、、、、、、。”他話了一半,但後半句誰都明白,縱使你手中有遺詔,但是真是假隻怕還要值得商榷。老者怒哼一聲,道:“我是何等身份,莫非還要騙你們不成。”他將手中遺詔向前一甩,拋給田太庸道:“是真是假,你帶回去讓你家主子好好辯別。”
田太庸怕他有詐,不敢去接,那份遺詔‘叭’的一聲掉在地上,老者見田太庸不接,更是怒道:“這是先帝遺詔,你居然仍其掉在地上,若不是留著你們還有些用處,我便將你們俱都殺了。”他到此處,眼晴露出一道凶光。就在此時,有兩道身影似箭一般,直奔地上的遺詔而來。原來此二人正是查氏兄弟,剛才二人被張何二人製住,身不敢動,老者顯身之後,張何二人有些鬆懈,待老者拋出遺詔,二人趁張何二人專注遺詔之時,相互使了一個眼色,二人對敵之時向來一同進退,之間甚是默契,一個眼神便知其意,當下趁其不備,便躍上前去欲搶遺詔。
哪知還未等田太庸動手,老者一掌向二人拍去,口中喝道:“遺詔人人有份,你們二人急什麼,此遺詔並非是給你主子的。”同時,田太庸用人各拿兵器,也向查氏兄弟身上招呼。查氏兄弟見勢不好,若是硬強縱使將遺詔拿到手中,也非受重傷不可,當既身子反彈,又向後疾退數步,穩住身形,將各自周身互住。田太庸怕遺詔有失,不敢打意,彎腰將遺詔拿到手中。借著微光細細打量,見遺詔周邊錦絲銀線,雙龍呈祥,打開遺詔,見確實似十年前之物,不覺心中一動。突然,他身子一震,臉上露出狂喜之色。衝張何二人呼道:“張兄,何兄,你們快看。”二人聽他言中帶喜,急湊上前去,隻見遺詔上麵寫著一行字,“傳位於十四子。”二人見遺詔內容,也是喜出望外。
查氏兄弟瞧三人表情,心中卻是七上八下,心道:“若此遺詔是真的,哪麼太子後人豈不是沒有機會了。”他想到這一層,臉色刹時暗淡下來。田太庸將遺詔收起,抬頭向那老者望去,道:“朋友,我們三人俱是山野村夫,此遺詔是真是假,還需我家主人辯別真偽,不知朋友能否好人做到底,將此遺詔帶回去讓再下主子一觀。此遺詔若不讓主子辯認一下,終究讓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