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忙把此書丟下,到了韋斷橋近前。韋斷橋搖了搖頭,似乎略微感到疲憊,將所書的手稿遞給風去歸道:“這些便時輸送內力**,你先在屋中自行習練,我去給你找些吃的,記住,不許亂跑,此處山洞諸多,若是迷失了道路,找不回來,你就不要去想救那個瘋子了。”風去歸體中內力在他經脈活動了大半夜,此時絲毫不知饑餓,但聽了韋斷橋的話,不敢違抗,應了聲:“是。”韋斷橋又從懷中掏出一個藥包,丟在風去歸身前,道:“將此藥仍舊敷在你的腳上,服過兩次之後,你的腳自然便可無事。”風去歸自腳麵受傷後始終隻穿一隻鞋子走路,行的甚是不便,聽了此言,心中大喜。急忙接過,連聲稱謝,韋斷橋也不理他,自已站起身來,徑向門外走去。
風去歸見他離去,將他給的藥包打開,敷在腳麵腫脹之處,感到腳麵一陣清涼,用腳踩地,也不感覺疼痛,心中歡喜,拿起韋斷橋遞給他的手稿,看了起來。書稿上寫的俱是習練轉移內功的口法心訣,他有內功在身,另外也在葉紅楓處學了習內功的基本法門,所以人體各處大穴及穴道用處已經粗淺知道。自然修習甚快。不大一會,韋斷橋從門外走了進來,手中提著籃子,風去歸急忙站起身來。韋斷橋命他將桌上的筆墨收起,然後將籃子裏麵的飯菜一一端上桌去。風去歸見籃子裏的飯菜甚是豐盛,心道:“他去了少許功夫,居然弄到了這麼多吃的,想必對此處地形極是熟悉,也不知他是何人。莫非是苗人不成。”
韋斷橋擺過之後,對風去歸道:“那本內功轉移**你習的怎麼樣了。”風去歸道:“前麵幾張我已習練完了,也不知習練的對還是不對。”韋斷橋點了點頭,指著桌上的飯菜道:“你先吃飯,吃過飯再習練不遲。”風去歸見他不動身子,問道:“你不吃嗎?”韋斷橋笑道:“我已吃過了。”風去歸‘噢’了一聲。韋斷橋轉過身子,從書架上拿起一本書,仔細翻看起來。風去歸雖然不餓,但瞧著滿桌飯菜,如果不吃些感覺甚是可惜。他先將手中的書稿放下,坐下大吃起來。他飯量甚大,吃了個肚子滾圓,桌上的飯菜僅吃一半而已。韋斷橋見他放下筷子,也把書放下,問道:“你吃完了。”風去歸點了點頭。韋斷橋上前收拾殘席,風去歸想要動手幫他收拾,韋斷橋瞪他一眼,風去歸伸出的手縮了回去,韋斷橋收拾的甚是仔細,將湯汁俱都倒在碗中,又從懷中掏出手娟將桌子細細抹了一下,直至擦到恢複吃飯前的亮度,這才滿意。韋斷橋對風去歸道:“你在此仔細習練,我出去一趟,不可亂跑。”風去歸點了點頭,韋斷橋提著籃子出去不提。
風去歸又接著習練後麵的幾頁,練了一會,不覺感到頭暈,眼皮沉,他硬撐著不讓自已睡著,但感覺紙上的字變的會動一般,慢慢一個變成兩個,兩個變成四個,在他眼前晃動,終於他支撐不住,爬在桌上呼呼睡去。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風去歸一覺醒來,見韋斷橋手中拿著一本書,在輕吟淺誦,他甩了一下頭,意識這才清醒,見桌上已經擺放好飯菜,兀自冒著熱氣。風去歸道:“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韋斷橋笑道:“你睡醒了,睡醒了就趕緊吃飯,你可知路大昌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風去歸大驚道:“怎麼,你又去了蠱祖洞不成。”韋斷橋冷笑數聲,沒有話,風去歸也不敢多問,又草草胡亂吃了一點,便覺的已飽。韋斷橋見他吃完,依然似之前一樣上前給他仔細收拾。風去歸不知路大昌現在成何樣子,不敢耽擱,吃過之後又繼續練習。練了一會,突然感到自已的內力不自覺的從丹田湧了出來。風去歸心中驚喜,之前他與人對打之時或有外力相加時,體中內力才從丹田湧出,不知怎麼,自已並無摧動內力,丹田的內力似乎讓什麼東西硬吸一般,自動湧了上去。而且以前內力湧出,先從手太陰肺經開始,至卒絕陰肝經。不過先在卻正好相反,先從卒絕陰肝經始,經卒少陽膽經,手少陽三交經,最後到手太陰肺經結束。經脈突然逆行而施,風去歸不覺之間嚇了一跳,心中驚慌,手中的紙稿也不禁掉在了地上。韋斷橋瞧他麵色有異,情不自禁問道:“你怎麼了。”風去歸驚道:“有些、、、有些不對頭,我體中的內力突然、、、突然倒行起來。就如走路一樣,以前是正著走的。現在成倒退向前走了。”他不擅言詞,雖然體內感覺不出來,但比喻的卻甚是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