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路大盛進了屋內,先是打量了一下四周,見滿屋書架,不禁奇道:“想不到苗人這裏也有讀書的地方,不知出沒出過狀元?”他掃射屋中一圈後,把目光停在韋斷橋身上。細細從頭看到腳,問道:“老頭,給你打聽一個人,不知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和你一樣老,穿的和我一樣破的老頭,身後經常別著一隻鐵做的燒火棍子。”韋斷橋見他問的甚是無禮,氣往上闖,淡淡道:“沒有見過。”路大盛一把拉住他,不依不饒的問道:“真的沒見還是騙我的。不定他身邊還帶著一個孩,長的又黑又壯,見過沒有。”韋斷橋聽了此言,心中一動,暗暗思道:“那孩子從這裏跑出之後,會去哪裏,他一心想救困在蠱祖洞裏的那個老頭,會不會去了哪裏。”想到此處,他淡淡道:“你找哪個老頭和那個孩子莫非有事不成。”路大盛聽他之言,不禁連喊:“糟糕,糟糕,他要用那孩子的內力,若是被他借去,功夫勝過我,我豈不是沒有出頭之日,不行,無論如何也不得讓他將那孩子的內力得了去。”
他不提此事還罷,提到此事,韋斷橋心中怒火又騰的燒了起來。心道:“若不是那人誘我,我身上怎麼會失去一半內力,此人我非殺之泄憤不可,還有那個叫風去歸的,也一並殺了。”他冷笑道:“你的那人現在困在一個地方,你既然與他有仇,我便帶你去,你若殺不了他,我也可以幫你一把。”路大盛聽了此言大喜,望著他道:“怎麼,你和那個路大昌有仇不成。他被困之事是不是真的,妙極妙極,快帶我去。”韋斷橋沒有理他,冷哼了一聲,自顧向前行去。不一會兒,二人便到了蠱祖洞,路大昌見來人前來,從地上跳了起來,衝二人喊道:“死瘋子,陰魂不散,我去哪裏你也去哪裏,那老家夥,那個孩子呢,怎麼就見你一個人。”
路大盛嗬嗬一笑道:“師弟,若我不來救你,你豈不困死在此處。”路大昌怒道:“放屁,我還用你來救,我若想離開此處自然什麼時候離開都可以,不過我覺得此處好玩,暫且不想離開罷了。”韋斷橋聽了二人之言卻是大驚,他生性多疑,心道:“原來二人是師兄弟,此人莫非是逛我來此的。否則那人怎麼餓了幾還是那麼精神。”卻不知路大昌慣降毒蟲,雖莽蛇擋路他無法離開,但捉殺蛇坑裏的蛇卻是菜一碟,這幾他一直食生蛇充饑。韋斷橋不知,故此生疑。當既心中生出殺機,來到路大盛的身後,突然打出一掌。韋斷橋一舉一動路大盛雖然不知,但路大昌卻瞧的清清楚楚,當既大喊道:“瘋子,心。”路大盛心中一驚,知道不好,急忙閃身躲過,路大昌笑道:“哈哈,你還想來救我,卻讓我救你一命,窩囊廢一個。”
路大盛原來是來瞧路大昌的笑話,沒想到卻讓他落個人情,也是大怒,回頭給了韋斷橋一掌,大喝道:“你為什麼突然偷襲我。”就這樣,二人戰在一起。後來路大盛將他一拳搗暈之後,因用力不重,所以過了一會,他便醒轉,其它四人正與莽蛇周旋,哪裏顧得上他。直到路大昌先下手點了葉紅楓穴道,又抓了風去歸,自鳴得意之時,他又突然下手,將風去歸搶了過來。葉紅楓本想出手,但知韋斷橋手中的匕實在鋒利,自已實在沒有把握在不讓風去歸受傷的情況下將他救走。眼睜睜的望著韋斷橋帶著風去歸離去,自已沒有一點辦法。路大昌被韋斷橋點了穴道,雖然心也甚是著急。但不能動彈,路大盛對風去歸極有好感,但也知自已若冒然出手不定韋斷橋會一刀將其殺了。韋斷橋將風去歸帶出洞外,三人居然沒人敢追。
待韋斷橋出了蠱祖洞,葉紅楓躍至路大昌的身邊,用匕頂著路大昌的胸道:“我賢侄為了救你,才與我一同來到此洞,沒想到你被救後第一件事居然是害他。若不是怕枉費我賢侄的一片苦心,我恐怕現在便會殺了你。我給你明言吧,你想得到我賢侄身上的內力,隻怕此生莫再想了,那韋斷橋已經逼我賢侄練就了苗人的內功轉移**,不過我賢侄練成之後不是將體中的內力轉移至別人,而是將別人的內力吸到自已的體內。以後休想打我賢侄的主意,否則,我非殺你不可。”葉紅楓罷,伸手一點,將路大昌身上的穴道解開。路大昌此時目瞪口呆,怔怔道:“吸人內力,怎麼可能,你不會是騙我的吧。”路大盛在一邊哈哈大笑,道:“師弟,沒想到你煞費苦心,到了最後不但害不了別人,反成全了別人,真是可笑。”若在平時,路大昌聽了此言早就一掌打過,但此時他心中強撐的信念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呆呆愣在當場,思索著葉紅楓剛才之言。葉紅楓瞧他神色,心中甚是解氣,冷哼一聲。將匕收起,拋給路大盛,道:“你的東西,還給你。”路大盛接過,歸還皮鞘,葉紅楓轉身出了洞外。向蝴蜞洞趕去,一路行來心煩意亂之極。剛才瞧韋斷橋的話,似乎是一個宮中太監,十年之前風念南在宮中做了一件大事,現在風念南又突然失蹤,如此聯想起來,莫非此人擄走風去歸與皇家有什麼瓜葛不成,若是如此,那可真是麻煩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