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斷橋道:“大膽,我什麼裝束還用你來挑理,少廢話,怎麼侍候客人你懂不懂得規距。”那夥計再也不敢多言,口中連連稱是。衝樓上喊道:“兩間上等客房,字號兩位。”
青芽偷偷瞧去,見韋斷橋此時身子已無大礙,隻是走路步子飄,可見盡管路大盛醫術高明,但未找到最後一味解藥,身子也隻恢複了五成而已。三人瞧見二人被夥計帶進了房間,風去歸道:“路老伯,你真是神機妙算?你怎麼知道他們會住在此處,打算什麼時候動手呢?”
路大昌臉上顯出自得之色,冷哼道:”傻子,你懂什麼?他們二人還以為我們三人在後麵追蹤,沒想到我們會在前麵堵著他們,他們在明,我們在暗,要想下手還需趁個好時機才行。”
青芽道:“路前輩,現在你也見到這兩個人了,那風哥哥的毒你也應當給解了吧。”路大昌嘻嘻一笑道:“姑娘,我瞧這個傻子都不急,你那麼著急做什麼,等著吧,什麼時候我殺了那個老頭,你做罷見證,我再給他解毒不遲。”
青芽見他堅持,知道強求無用。也不再多問。轉眼間已是黃昏時分。路大昌不動聲色,盯著對麵房中動靜,隻見二人房中門聲一響,二人俱都換了身衣服,韋斷橋換作太監裝束,路大盛則換著一身清人侍衛衣服,三人幾乎認不出來。
隻見二人出了門,便向樓下走去。路大昌大吃一驚,瞧二人打扮,似乎是要去寢陵采藥。路大昌原以為二人到晚上才會偷偷摸摸翻牆進去,自已然後將其攔住,殺了韋斷橋,韋斷橋現在全身沒有一點力氣,路大盛又聲明自已決不動手阻攔自已,殺掉韋斷橋易如反掌,沒想到二人居然會裝扮成太監侍衛。想必現在要大搖大擺的從寢陵門口直接而入。當下他在屋中再也坐呆不住,衝二人揮了一下手,風去歸與青芽走到他的近前,路大昌吩咐道:“咱們三人快點跟上那兩個人。”
三人下了樓,來到街上,見二人已沒了人影,三人急向寢陵方向跑去。遙見二人已經到了寢陵門口,隻見韋斷橋從懷中掏出一塊銅牌,衝把守寢陵的官兵晃了兩下,官兵接過銅牌。拿在手中仔細打量。路大昌瞧見之下,心中大急,若是官兵放二人進去,自已在此恐怕白等了幾,心急之下,不顧一切的向二人奔去。
那把守寢陵的官兵忽然見路大昌三個人向此處衝來,心中一驚,衝他們三人大喝道:“你們三人想做什麼?”路大盛與韋斷橋聽到身後有異,回頭一瞧,現是他們三人,二人也不答話,徑直向寢陵走去。
守陵官兵聽到那人喊叫,見三個人向寢陵衝來,高聲大喝:“什麼人,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闖禁地。”各舉刀槍攔在門口。三人已到近前,路大昌抽出一根鐵棍向二人打去。他的镔鐵棒讓韋斷橋削斷,追蹤二人之時,他趁機又新打造了一支鐵棍,雖然沒有先前的那支使的趁手,但揮舞之下,力道不減,把守門口的兩名官兵被他幾棍子砸在地上,三個人衝出寢陵,與此同時,剛才那個官兵呼喊之聲已將駐紮在此的官兵驚動,幾十名官兵俱都向此處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