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此節,當既抱著韋斷橋向相反方向行去,但又怕路大昌尋不到自已,自已將韋斷橋救活之後他耍賴不知,故此一邊救治一邊留下記號,引得路大昌追將下去。
他一路行來,醫治的極為慎重,為了查出韋斷橋身上所中之毒的成份與份量,不時在他身上反複驗證。韋斷橋行這一路,苦不堪言,身上或疼,或麻,或癢,或酸。備受折磨,但因為性命握在別人手裏,也是敢怒不敢言,心中卻早埋下殺機,這一路行來,現自已身子雖然痛苦不堪,但卻一強似一日,知他此舉也是為了救自已活命,雖然身子煎熬苦楚,也強自忍住。
二人這一日來到皇陵,見此處把守甚嚴,路大盛便向他詢問如何混進裏麵。並將來此采黃金草之事告之與他。韋斷橋在京師久呆,自然熟悉其中關竅,當下他尋來兩套衣服給二人換上,又將之前的腰牌拿在手中。他甚得康熙寵信,自然腰牌級別甚高,那些把守皇陵的守兵一見便識,正當放二人進入皇陵的刹那,見路大昌等人追了上來。
路大盛想不到路大昌算準自已必來此地並先期在此守候,他怕自已事到最後功虧一潰,所以采到黃金草後當既讓韋斷橋服下,又抱著他躲到正在修建之中的雍正皇陵。韋斷橋吃下黃金草後,感覺自已的丹田內一股內力生起。他將內力暗暗在體內運了一周,確信自已已無大礙,殺機又起。待路大盛抱著他在墓室站定,他便暗運內力,向路大盛當胸打去,然後猛的躍至地上,從路大盛突然感到心中一疼,知道是韋斷橋打了自已一掌,墓室之中甚是黑暗,當既掏出懷中匕,喝道:“我救你一命,你居然想殺我。”因為距離甚近,路大盛又不及防備,故那一掌打的甚重。韋斷橋聽他話甚是微弱,知道其受重傷,當下欺身便上,那把匕黑暗之中隱有光亮閃出,反倒顯出路大盛的身子位置,韋斷橋知道匕甚是鋒利,上去之後將其匕奪下,直接插入他的胸口,然後逃出墓室。當時路大昌三人正在墓室與三香話。待風去歸與青芽尋到此處,路大盛已隻剩下一口氣。
三人想不到他就會就此死去,一個個心中生出陣陣感慨。恰在此時,聽到外麵一陣噪雜腳步之聲。有人道:“稟格格,剛才那三個人便是從此進去的,的瞧的清清楚楚。”一個女聲道:“我知道了,你們有沒有聽到裏麵有打鬥之聲。”那人道:“因為此是禁地,的不敢進去,但從墓口並未聽到裏麵有任何聲響。不過,一位公公剛從這裏麵出去,裏麵之人是苗人匪孽,前來破壞皇上寢宮安寧。”那女聲沒有應答,而是衝裏麵喊道:“三香,三香。”
青芽聽到此聲,心中大喜,對風去歸道:“是紫嫣姐姐的聲音。”罷搶先跑了出去。路大昌彎腰將路大盛的屍身抱在懷中,也向外麵走去,風去歸問道:“路老伯,你現在去哪裏?”
路大昌道:“路瘋子死了,我要將他埋了,然後在墓碑上刻下路大昌師弟路大盛這幾個字。”風去歸也跟了出來,走出甬道,見前麵有數十支火把,將墓室照的亮如白晝。隻見三香,青芽親熱的拉著紫嫣的手,個不停。那些官兵瞧見路大昌,各將刀槍舉起,待紫嫣一聲令下,便將路大昌給殺了。
青芽慌道:“先不要動手。”他對路大昌道:“前輩要走嗎?”路大昌滿臉蕭瑟之色,他此生最大心願便是強過路大盛,路大盛一死,突然覺的世間一切事情再也沒有任何意義,當下住嘴不答。
青芽道:“路前輩,能否將風哥哥身上的毒給解了。”路大昌從懷中掏出一包解藥,甩給青芽道:“一次三粒,服下三次,他身上的毒自然解了。”縱在平時,路大昌絕不會將解藥如此輕易給她,但路大盛死後,突然之間,他將這些事瞧的全都淡了,見他問起解藥,便從懷中掏出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