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掌相擊之下,隻聽“怦”的一聲,二人周圍煙塵生起。韋斷橋向後‘蹬蹬蹬’退後數步。感覺自已氣血翻湧,幾乎喘不氣來。不覺驚道:“想不到這小子被我打一掌後,居在還能打出如此雄厚的掌力。”
他向風去歸望去,見他此時口中“哇”一口血噴出,身子搖晃了數下,‘撲嗵’一聲載倒在地。韋斷橋大喜道:“傻小子隻怕支撐不住了。現在正是殺他良機。”他運了一下氣,將體中翻江倒海之氣壓了下去。又向風去歸走來。
青芽知道現在形勢甚是危機,衝風去歸大喊道:“風哥哥,快起來打他,若你爬著不動,隻怕,隻怕要糟了,風哥哥,起來打他。”風去歸聽他聲音,雙手撐起,想要站起,但勉強了數次,最終又爬在地上。
韋斷橋陰鷙一笑,說道:“別喊了,這小子已沒有力氣了,你對他如此關切,一會等我吸了你的內力之後,讓你同他一起作伴。”他突然住口,大喝一聲,運足雙掌,向地下的風去歸打去。哪知突然之間,風去歸如脫兔一般,身子猛的向上彈起,雙掌直奔韋斷橋的前胸。韋斷橋一掌還未推出,便覺的對方力道猶如排山道海。韋斷橋臉色大變,急忙後撤,但這一掌始終沒有躲過,他的身子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後倒去。
風去歸打了一掌之後,又‘嗵’的一聲爬在地上,一動不動。青芽高呼道:“風哥哥,風哥哥。”連喊數聲。風去歸似乎似死去一般,靜靜爬在地上。青芽把眼一閉,眼淚流了出來,喃喃道:“風哥哥隻怕、、、他、、、他已經死了。”
這時,腳步聲傳入她的耳中,他睜開眼,見路大昌正向風去歸走去。到了他的身邊後,先是蹲下晃了晃他,見他一動不動。便去抓他的手腕。青芽急道:“路前輩,風哥哥,他、、、他死了沒有。”
路大昌道:“急什麼,我還沒有查看,不過瞧這傻小子的樣子,情況隻怕不妙,噫,有些不對頭。”他抓住風去歸的手腕之時,手指剛搭到他的脈息之上,便覺風去歸體中的內力如大堤決口一般,洶湧澎湃的向他體內湧去,他先是一驚,後來便是狂喜,大呼道:“內力,我的內力。”此時,風去歸體中的內力正源源不斷的向他脈息流入,他狂喜之下身子一動不動,生怕自已一鬆手,輸入他體中的內力便會中斷。
原來風去歸心傷風念南之死,加上無意之中殺了巴質潔,一股悔悶之氣從小腹生起,鬱結丹田。排泄不出,加上心智漸昏,對自已體中的內力無法控製,鬱結之氣將儲於丹田的內力逼出,其內力在他體中四下遊走,他習了內功轉移大法與吸附神功,這兩門功夫在他體中運行的路徑不同,因為其本性已失,任其內力在體中任意流轉,那股內力便將他的鬱結之氣牢牢壓住。
之前在溪邊路大昌在他身上打有百掌,雖然漸將壓住鬱結之氣的內力震開,但他內力實在深厚,加上他是肉身,雖然路大昌救治之法甚有道理,但因其從未救過人,隻找出救治的方法,人之身體是否承受的住,他卻沒有想的那多。故不但沒有將他治好,反倒風去歸的身子承受不過凶猛掌力,暈了過去。
剛才韋斷橋要殺風去歸,他打風去歸這一掌正好擊在丹田之上,將他體中鬱結之氣給打散。風去歸方才醒來,但其氣在體內不出,雖然醒轉,但其意識仍舊昏迷。之後二人又對一掌,風去歸將其鬱結之氣盡運在手掌之上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