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說:“可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回來和我住。”柳月溪說:“為什麼?”杜明說:“因為你一個人我不放心,你太單純了。”柳月溪說:“我總是麻煩你,真的很不好意思。”杜明說:“你我相識了那麼久,你還那麼客氣。”柳月溪似乎有些害怕,杜明說:“你不需要害怕,我沒有惡意,你一直沒有端正你的心態,你一直認為我會對你怎麼樣,其實你錯了,你想得太多了。”柳月溪說:“我會考慮。”
柳月溪一直非常擔心,杜明會向她做什麼事情,可是杜明一直沒有,他隻是擔心柳月溪會上當受騙。柳月溪睡眠不是很好,總是淩晨就醒來,而且好難睡覺,第二日下班後,她向老板提議,經過老板同意搬出去和杜明一起住了。杜明發現柳月溪依然是壓抑自己,柳月溪對杜明說:“可不可以借用一下你的電腦?”杜明說:“可以呀,你想用就用吧。”柳月溪於是就來到了電腦旁邊寫著小說,杜明趁著柳月溪不在之際把QQ抄了下來。柳月溪感覺很疲憊,杜明對柳月溪說:“你今天精神狀態好像不是很好。”柳月溪說:“最近總是睡不好,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杜明說:“你想得太多了吧。”柳月溪說:“哪裏?”杜明說:“你如果很累的話,就去先睡會兒吧。”柳月溪就進屋睡覺去了,柳月溪一躺在床上就進入了夢鄉。
杜明看著她的日記,覺得她是一個心思細膩的女孩,平時不太愛說話,但是她寫了許多的東西,杜明突然有一絲心動,在日記裏看出她是生長在比較富裕的家庭,但是她並不快樂,因為沒人能夠了解她,她感覺她在世界上是個多餘的。這是她很早以前的日記了。杜明來到了柳月溪的房間裏看著她的臉龐,吐露出清純的氣質,他從來都沒見過這樣的女孩,他捋捋柳月溪額頭上的頭發,可是柳月溪的過分保守,讓他無法走進柳月溪的心裏,他隻能等待,等待著她的心扉徹底敞開。杜明走開了。
柳月溪睡了很久才醒來,突然聽到有人敲門聲,柳月溪打開了門,金文說:“哇!你這地方可真是難找啊,柳月溪。”杜明聽到了女孩的聲音,看了看說:“你是誰啊?”金文說:“我是柳月溪曾經的同事。”杜明說:“哦。”說完就回房間。金文說:“柳月溪,你們。。。。。。”柳月溪說:“哎呀,你想到哪裏去了?我睡床,他睡地板,不是跟你說過嗎?”金文坐下來對柳月溪說:“我也不做了。”柳月溪說:“你也沒做了?”金文說:“我去考了教師資格證,明天我可以就可以去上班了。”柳月溪說:“行啊。”金文說:“怎麼樣?感興趣嗎?”柳月溪說:“非常一般。”金文說:“要不你也去考一個吧。”柳月溪突然臉變了色說:“不去,我考不上。”金文說:“你沒考怎麼知道考不上啊?”金文仔細端詳著柳月溪的臉色,柳月溪說:“我不考,我不考。”柳月溪突然捂著自己頭,她想到小時候考試每次成績不合格,總是被挨打的經曆,柳月溪就往牆上撞,頓時血流了出來,杜明見狀連忙從廚房跑了出來,杜明抱著柳月溪說:“月溪,月溪。”金文撥打120,急急忙忙把柳月溪送進了醫院。
醫生檢查了一下就出來了,杜明說:“醫生,病人怎麼樣?”醫生說:“病人還好,沒什麼危險,但是情緒很不穩定,必須要給予她最大的支持和鼓勵。剛剛給她注射了鎮定劑,現在睡著了。”
杜明對金文說:“你跟她說了什麼?”金文說:“我也沒說什麼,不就是考教師資格證的事情嗎?”杜明說:“就這個?”金文說:“是呀,真沒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麼大。”金文想了想說:“你有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情呀?”杜明說:“我怎麼能做對不起她的事情啊?她好像無論做什麼事情都產生恐懼,從我認識她第一天開始就是這個樣子。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金文說:“看你這麼緊張,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杜明不語,金文說:“得,你如果喜歡她的話,那就快點追。”杜明說:“算了吧,她第一次見到我就產生了懷疑,直到現在還是害怕我做傷害她的事情,她就是這個樣子,我無法走近她的心中,慢慢看吧。”金文說:“哦。”說完就先走了。
杜明來到了病房看著柳月溪,柳月溪醒了過來忙喊:“我不考試,我不考試。”杜明看著柳月溪的眼神渙散抱著她說:“好了,不考試,不考試,你先躺下。”柳月溪流著眼淚,看著杜明,杜明遞給她吃的說:“你先吃吧。”杜明說:“你為什麼那麼害怕考試啊?”柳月溪不著調地說:“鞭子,打。”說著撲向杜明的懷裏,杜明說:“你是說你小時候考試沒及格,你父母用鞭子打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