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和柳月溪一起出去上班了,杜明試圖想拉柳月溪的手但是又怕柳月溪拒絕,他拉了,柳月溪回避,杜明還是拉了柳月溪的手,杜明和柳月溪對視,柳月溪看了看說:“哦,我已經到了。”杜明笑了笑說:“嗯。”杜明親了柳月溪一下額頭。柳月溪尷尬地笑了笑。
金文正覺得無聊,不知道去哪裏好,在逛超市也沒什麼可以買的,物價太貴,來到江邊看見沈樺林發呆,金文對沈樺林說:“怎麼?在這裏發呆啊?”沈樺林說:“算了吧,現在不知道該怎麼過?無業遊民一個。”金文說:“哦。”沈樺林說:“你呢?”金文說:“五一放假,不知道怎麼打發時間,物價上漲,逛超市也沒什麼要買的。對了,沈樺林,你曾經的夢想是什麼?”沈樺林說:“開個音樂吧,然後自己當老板,自己演出多好啊。”金文說:“依你現在這個條件其實可以完成。”沈樺林說:“自己沒多少本錢,去向我父母要,我怕沒麵子。”金文說:“哎呀,這有什麼沒麵子的,這是好事啊。”沈樺林說:“好啊。”
沈樺林把自己的情況說了,父親拿出一些錢出來說:“這裏是一千五百萬,你拿著去開音樂吧吧。”沈樺林非常感激說:“謝謝爸爸。”父親說:“這有什麼的?”沈樺林去租門麵去了。
柳月溪下完班後收拾自己的東西來到門口,突然來了一夥人,一個說:“這不是昨天那個彈鋼琴的嗎?”柳月溪害怕了說:“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麼。”那個領頭的說:“幹什麼?陪老子玩玩去。”突然柳月溪遭到一群土匪拉拉扯扯,沈樺林和金文看到這一幕呆了,杜明看到了連忙跑來,連忙分開,說:“你們幹什麼你?”那人上來說:“喲!你是哪裏冒出來的,給我一起上!”杜明見狀拉著柳月溪一起跑,沈樺林連忙上前說:“去!”領頭試圖還想上前追,沈樺林說:“聽我的!”這才散開。金文說:“那些是什麼人啊?”沈樺林說:“是我的一些哥們兒。”金文說:“你怎麼和這些人在一起啊?”沈樺林不語,金文說:“我真是看走眼了。”沈樺林拉著金文說:“金文,我會去和我那哥們兒說說的。”金文說:“哦。”
在酒吧,沈樺林和哥們兒說:“你們以後就別幫我了,我知道你們為我好,如果再這樣的話,我就跟你們絕交。”那領頭的說:“話不要說得太絕,既然你執意不讓我們這麼做,我們不會強人所難,畢竟兄弟那麼長時間。”於是一起敬杯喝酒。
柳月溪在家哭了很久,杜明說:“這些小混混,我一定要查清楚。”金文來了對杜明說:“杜明,月溪還在哭啊。”金文坐在了柳月溪身邊說:“月溪,那些小混混其實就是沈樺林的哥們兒,被沈樺林說了一頓,相信以後不會再找你麻煩了。”杜明說:“他怎麼和他們混在一起啊。”柳月溪說:“我怕,我害怕。”杜明抱著柳月溪說:“沒事了,沒事了,事情都過去了。”杜明擦著柳月溪的淚水。柳月溪看了看杜明,金文看了看柳月溪和杜明走了。
金文來找沈樺林,金文說:“被你的哥們兒一鬧,柳月溪久久無法釋懷,現在杜明在柳月溪身邊。”沈樺林說:“真的很對不起他們,也沒想到柳月溪的心靈會那麼脆弱。”金文說:“她受不了挫折,她除了逃避,似乎沒有更好的辦法。”
柳月溪睡著了醒了過來,杜明對柳月溪說:“現在怎麼樣?感覺好些了嗎?”柳月溪點了點頭說:“好多了。”杜明說:“你必須要麵對挫折,你的路還很長。”柳月溪說:“可我覺得夢總是好的,而現實是殘酷的,我一想到這裏心很痛。”杜明說:“不對,其實在現實生活當中還有很美好的東西,你閉上眼睛,然後深呼吸。”柳月溪也照做,杜明說:“感覺到了什麼?”柳月溪說:“是愛情,愛情是人世間最美好的。”然後睜開眼睛說:“隻有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才是最美好的東西。可是無論有多美,我卻總認為這是鏡花水月一樣,因為美好的東西總是特別短暫。”然後抓緊杜明的手說:“害怕你有一天會離開我。我覺得這還是夢,一場美麗的夢。”杜明抱著柳月溪,柳月溪緩緩地也抱著杜明,她才發現男人的懷裏是多麼的舒服,她說:“這就像夢一樣,如果這是夢我希望永遠都不要醒來。”杜明本想讓她麵對現實,沒想到她連夢和現實都分不清。也許人生就是這樣,美好永遠都是那麼短暫,也許在柳月溪眼裏昨天的出色的表演,穿著杜明親手做的舞台服裝,這也是夢,凡是美好的東西都是夢,柳月溪在杜明懷裏睡著,杜明讓她躺下,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