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一打打,二打打,三打打,四打打..好,休息一下。”柳月溪喝了口水,真真對柳月溪說:“哎,柳月溪,你舞蹈學了多久啊?”柳月溪笑了笑說:“我也沒學什麼,我也隻是小時候學了幾年吧,然後中途沒學,上藝術學校的時候學了一下,不過我主要還是唱歌,彈鋼琴,舞蹈後來我也是自學的。”真真說:“哇!你真牛!跳得那麼好。”
“跟你們專業的比,也差遠了。”
“不覺得,對了,你怎麼來跳舞的來了?”
柳月溪不好意思地說:“我很忙的,我唱歌,又要彈琴,後來是因為這邊缺人,所以才叫我來的,我還沒反應過來呢。”真真說:“原來這樣,不過你還真的是有才。”柳月溪說:“哪裏呀?”真真笑了笑。張老師說:“好,集合!”大家都迅速排好了對,張老師說:“我們套音樂跳一下。”張老師開始放音樂了,大家隨著音樂翩翩起舞,張老師念著:“一打打,二打打,好的左邊的快點往中間靠攏。哎,對,一打打,二打打,三打打,好的,轉!一打打,二打打,三打打,四打打,一打打。嗯,不錯,非常棒。”
臨近中午杜明來了,張老師說:“好,今天的課就上到這裏。”柳月溪出去了看見了杜明,對杜明說:“你來了,等了很久了吧。”杜明說:“來了一會兒了。”杜明見柳月溪喝了口水,說:“很累吧。”
“還行。”
“還行?我倒覺得你不是還行,而是非常累。”
柳月溪笑了笑,杜明說:“嗬嗬嗬,笑什麼笑,快回去吃飯吧。”柳月溪咳嗽了幾聲,杜明說:“你好些了嗎?”柳月溪說:“還是咳。”杜明說:“那回去再吃點藥吧。”柳月溪重重地咳了幾聲,咳得肺差點咳了出來,杜明給柳月溪捶捶背,柳月溪說:“我沒事兒了。”杜明說:“還沒事兒,肺都快要咳出來了。”柳月溪說:“感覺嗓子很癢。”柳月溪說完又開始咳嗽了。
在午休的時候,因為咳嗽咳醒之後睡不著,杜明給她倒了杯溫開水,讓柳月溪喝下說:“月溪,你的咳嗽真的是越來越嚴重了。”柳月溪說:“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杜明說:“沒什麼了。”柳月溪說:“不過我跳舞的時候沒有咳。”杜明笑了笑說:“那是你缺少鍛煉。”柳月溪說:“杜明,我覺得我自己鍛煉很累。”杜明說:“那你跳舞不累啊。”柳月溪說:“跳舞不累。”杜明說:“得了吧,快點起來了,今天還得排練呢。”柳月溪說:“每天都是重複的工作,我都不知道是星期幾,多少號了。”杜明說:“今天星期五了。”柳月溪說:“啊?那還有三天就要演出了。”柳月溪連忙起來和杜明一起去上班了,柳月溪對杜明說:“杜明,我好累,我好像到現在還沒睡醒。”杜明笑了笑說:“我也覺得你到現在還在做夢。”柳月溪打杜明說:“哦,你竟然敢嘲笑我。”杜明笑著說:“你算了吧。”杜明把柳月溪送到門口說:“到了,我要回公司了。”柳月溪說:“哦。”
柳月溪總是咳嗽,沈樺林來看看聽到咳嗽聲便走了進來說:“柳月溪,你怎麼咳得那麼厲害?要不要去看醫生啊?”柳月溪說:“沒事兒,我能堅持。”沈樺林隻得出去了,看見金文來了說:“哎,沈樺林,你也在啊。”沈樺林說:“是啊,我是來琴房看了看。柳月溪好像病得蠻嚴重的,我老遠都聽得到她在咳嗽。問她,她又說沒關係。”金文說:“哦。”金文來看看柳月溪說:“月溪,你真的為了工作不要命了,你咳得那麼厲害,你還堅持,要不你什麼時候請個假去看看。”柳月溪咳嗽著說:“我檢查過,是慢性咽喉炎,吃什麼藥都不管用。”金文搖著頭說:“你呀,身體那麼虛,平時沒事兒可幹多出來鍛煉,鍛煉。”柳月溪繼續咳嗽著說:“可是真的很累。”金文說:“是你身體重要呢?還是什麼重要呢?”柳月溪對金文說:“好了,你不要勸我了,我自有分寸的了。”柳月溪咳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