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祭祀台那邊的狀況,似乎就不太樂觀了。
韓東道:
“木凡,嚀歌,我們過去瞧瞧。”
“可是...”蔣嚀歌一把抓著韓東的手臂,猶猶豫豫就是不肯邁步,莊木凡也有所糾結,努力靠近韓東和蔣嚀歌,說道:
“韓東,先不說符紙的事情,就眼前,你看那邊那些人.....”
莊木凡剛說完,就聽見‘嘭’的一聲,祭祀台那邊傳來槍響。
倏地朝那邊望去,隻見先才還井然有序的祭祀台,此時早已亂成了一鍋粥,士兵們跑來跑去,嘴裏念著韓東聽不懂的日語,手胡亂的揮舞推搡,看似瘋瘋癲癲,實際上,是在不斷的躲避那些襲擊的鬼魅。
而最為誇張的,要屬範本田光了,剛才的那槍聲,也是來自於他。
他左手捂著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受傷的眼睛,右手一遍遍往那些鬼魅身上開槍,奈何他的子彈不但無法殺死鬼魅們,甚至還傷了許多自己的同胞。
韓東看的陣陣心悸,忽然想起漢奸男,於是趕緊對莊木凡和蔣嚀歌說道:
“一會兒過去的時候小心些,我們得把那漢奸救出來。”
這一次蔣嚀歌雖沒有拒絕,不過聽見要救漢奸男,她還是有些許的反對:
“我不同意,現在我們都自身難保了,為什麼還要去救那個叛國出賣同胞的壞蛋。”
“我也不同意,嚀歌說的沒錯,比起這些殘骸中國人的日本人,其實我更加厭惡為了活下去而投靠殺害同胞的中國人。”莊木凡複合道。
韓東停下來,轉身看著兩人,一字一頓道:
“你們真的感覺不到嗎?”
“什麼?”蔣嚀歌問。
“啥?”莊木凡疑惑。
韓東搖搖頭,轉身邁開腳就準備繼續往前走,沒走幾步,才又開口:
“也許我們想要的線索,都在他身上。”
蔣嚀歌和莊木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然依舊不情願,但還是硬著頭皮跟在韓東後麵,往祭祀台那邊走去。
祭祀台周圍的鬼魅比想象中多得多,莊木凡與蔣嚀歌因為沒有再觸碰符紙,所以看不見鬼魅,隻需要避開日本人隨時有可能開的槍的子彈就好,但韓東卻不一樣,為了劈開一條道路,他時不時就得用符紙引開過分密集的鬼魅,符紙隨時拿在手上,所以隻要是能看見的地方,他就一定看得見鬼魅存在。
躲躲閃閃的動作映入蔣嚀歌和莊木凡眼裏,活脫脫跟神經病一樣。
好在祭祀台是現成搭建的,沒多久就闖到了最裏麵,漢奸男此時正躲在祭祀台的供桌下麵瑟瑟發抖,與蔣嚀歌和莊木凡不一樣的是,他能夠看見浩浩蕩蕩的鬼魅群飄來飄去。
莊木凡不情不願上前攙扶,與韓東兩人正準備離開,腳剛剛抬起來,一隻手忽然從身後伸出來,迅速抓到他腳踝處,莊木凡嚇得愣在原地動也不敢動一下。
然後就聽見蔣嚀歌一邊驚叫一邊用腳拚命踩的聲音:“這什麼東西啊!走開,快走開!”
韓東和莊木凡同時咽了咽口水,緩緩轉身。
剛瞥見的時候,兩人都嚇了一大跳,等看的仔細了,韓東趕緊讓蔣嚀歌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