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了決心後,很快,蔣嚀歌與莊木凡便有所行動了。
這天一大早,蔣嚀歌就早早地出現在了莊家,莊木見兩人感情甚好,便吩咐了下人不準上前打擾,這倒是讓兩人的行動更加方便了不少。
“我到處都翻找了,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有。”很長時間後,莊木凡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摸了把額頭上的汗,接著說道:“相冊裏沒有任何關於你的東西,包括小時候受到的送出去的所有情書同學薄等,我都找過,還是沒有,你這邊呢?有沒有找到有用的東西?”
蔣嚀歌搖頭:
“我也把自己小時候的所有東西都帶過來了,裏裏外外前前後後找了不少於兩三遍,同樣沒找到任何關於你的東西,莊木凡,你說咱們是不是真的忘了什麼?還是說這隻是我們的錯覺而已?”
“你信是錯覺嗎?”莊木凡問。
自打見到蔣嚀歌的第一眼,他就非常肯定一定的知道,自己和蔣嚀歌之間一定發生過什麼,雖然具體的想不起來了,但是那種感覺是不會騙人的。
“可是所有的東西我們都找過了,沒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蔣家和莊家的人不可能將以前發生過的事情保密到如此程度吧,況且...”
‘咚咚咚!’
蔣嚀歌話還沒說完,門外就傳來莊家下人的聲音:
“少爺,夫人讓我來送點水果。”
莊木凡看了蔣嚀歌一眼,後起身去開門。
走進來的是待在莊家有些年頭的張媽,如今也有五十來歲了,手裏捧著一個大大的果盤,裏麵裝滿了各式各樣的水果,莊木凡趕忙接過:
“張媽你年紀大了,這些重活讓其他人來做就好,幹嘛親自動手呢。”
“張媽眯著眼睛往房間裏麵看,蔣嚀歌微笑打了個招呼,張媽激動開口:
“咱們家少爺自小就心善,如今長得又高又壯的,與小時候的頑皮樣一點不沾邊兒了,對了,這水果是夫人特地派人從外麵運進來的,趁著新鮮,少爺趕緊讓蔣小姐嚐嚐。”
張媽特地指向蔣嚀歌,莊木凡會意,點點頭:
“我知道張媽,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蔣小姐的。”
接過盤子,突然有報紙從盤子底部掉落,張媽趕忙蹲下身去撿:
“哎呀你看我,年紀大了,老容易忘事兒,先才夫人還問我今天的晨報去哪裏了,沒想到一直在我拿著,我這就給夫人送過去,少爺你們聊,你們聊。”
莊木凡正欲答應,低下頭,突然瞥見報紙上一抹極為熟悉的身影,腦海中蹭蹭蹭閃過幾個畫麵,可仔細去想,又實在想不起來在哪裏發生過。
於是他幹脆開口,衝張媽說道:
“張媽,這報紙可以給我嗎?”
“你說這個?”張媽疑惑問道。
莊木凡點頭:
“突然想看看了,我一會兒看完親自給小姨送去,張媽你先忙,我進去了。”說完,莊木凡從張媽手裏一把奪走報紙,就往房間裏麵去。
張媽見他如此猴急,還以為是想要早些和蔣嚀歌待在一塊兒,便也沒有過於糾纏,臨走前,還不忘幫兩人把門給關起來。
“來,小姨特地讓人給你帶的水果。”莊木凡‘嘭’的一聲把手裏果盤盡數放在蔣嚀歌手邊的桌子上。
“你要這些報紙做什麼?”蔣嚀歌的心思全然不在水果上麵,而是瞥向莊木凡手裏的報紙,隻那麼一眼,她迅速將報紙奪到自己手中:
“這是個和尚?”
報紙的左下角,一群身穿袈裟的和尚站在一處簡陋的寺院門口,他們麵前的是一群身穿西裝革履的男人,兩種截然不同的人站在一起,畫麵既滑稽又搞笑。
不知怎的,看著那群和尚光禿禿的腦袋,蔣嚀歌竟覺得十分親切。
“你有沒有覺得...這畫麵似乎有些熟悉?”莊木凡問。
“熟悉到是沒有,但是看著這畫麵裏的和尚,特別是他們光禿禿的腦袋,我總覺得十分親切。”蔣嚀歌回答。
“是嗎?我也是哎。”莊木凡完全認同了蔣嚀歌的話,後激動開口:“嚀歌,不如我們去寺院找找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