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沒有負我?”蔣嚀歌心跳忽然漏了一拍,難道陳讓要解釋嗎?可若他真的想要解釋,那日她被所有人羞辱的時候,他怎麼不現身,非要等現在她已經和別人結了婚,才想起來要作出解釋。
往事一幕幕湧上心頭,眼淚一下就打濕了眼眶,若不是強行忍者,指甲都扣破了手心,蔣嚀歌還真怕自己會當著陳讓的麵哭出來:
“嗬~~~”冷笑著,蔣嚀歌接著開口:
“你說三年前沒有負我?那我違背所有冒著蔣家被人詬病股市跌落的風險,答應你以新娘身份出現的婚禮上時,為何你沒有現身?若你說因為意外,你又不得以的苦衷現不了身,我信,可後來婚禮取消,我被媒體記者擁堵追拍的那段時間裏,你明明回到了陳家,為何卻眼睜睜看著我飽受痛楚,不肯出麵解釋?哪怕當時你隻要說一句我們之間都是惡作劇,都是玩笑,我也不會經曆後來的那些事情。
若你現在要告訴我,當時隻是因為害怕,或者被陳家老爺子逼迫,所以不得不眼睜睜看著我飽受羞辱,哪怕你騙我說當時看著我那樣,其實你心裏比我還疼,我也會相信。
可是陳讓,三年了,已經過去三年了,三年的時間不算多,卻也足夠讓我忘了你,也忘掉當初還堅信著的所有。
現在,你說你沒有負我,你覺得這對於我來說,還有什麼意義呢?”
蔣嚀歌的每句話,都像世界上最鋒利的刀子,不斷朝著陳讓身上心裏割:
“是啊,現如今我還解釋什麼,又有什麼可已解釋呢。”
自嘲的笑著,正巧這時候門外傳來飯點老板的聲音:
“陳先生,你交代的東西全都準備好帶過來了,需要送進來嗎?”
半晌,陳讓才開口:
“進來。”
取到了自己要的東西,再次將飯點老板打發走,這時候莊木凡和周林也完事兒回來了,於是幾人湊在播放器前麵,全神貫注著。
老板還算得上稱職,雖然隻讓他拿了包廂這一塊兒帶子,但他卻多了個心眼兒,連帶著飯點正廳的都拿來了,且還全麵做了標注。
“陳讓,你要這些做什麼?”周林好奇問。
半晌沒聽見任何回答,聳了聳肩,周林又道:
“好吧,雖然我不知道你要這些做什麼,不過人家老板拿都拿來了,不如都看看吧。”
陳讓也不同意,也沒有表示拒絕,到是莊木凡覺察氣氛不對,主動上前請纓:
“我來吧,好多年沒碰過這玩意兒了,挺好奇的。”
“我來幫忙。”蔣嚀歌難得主動迎上來,很快,在莊木凡和蔣嚀歌的操作下,錄影播放了出來。
豪華的飯店裏,男人們西裝革履,女人們打扮的花枝招展,臉上帶著各色表情走進來,從大廳到包廂,每一位客人都有專業的服務人員上前引路,沒夠多久,陳讓等人的身影出現在畫麵中。
當看見前前後後走進飯店的人時,隻那麼一眼,在場四人皆倒吸了一口涼氣,到不是他們看見了什麼,而是他們竟什麼都沒有看見,該出現的人,從頭到尾至始至終沒有出現在鏡頭裏麵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