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蕭淩風的目光落在麵前那一堆白骨之上,那堆白骨少說也有數百年,可是他那神態坐姿一絲未變,好像是一位高手厭煩世事將自己了解於此,手中一柄鏽跡斑斑的三尺長劍,時不時有一絲紅光閃過。蕭淩風仔細打量著這把劍,好像他能聽到這把劍的呼喚一般。
情不自禁的拿在手中,將劍身一抖,劍鞘上的灰塵紛紛灑落,一柄嶄新的長劍出現在他的手中,拔出長劍,劍身是紅色的玄鐵鑄造而成,此種玄鐵在人間很難得見,多半是隕石的來,劍中是兩道血槽,劍鋒渾圓,給人一種穿心的殺機。
劍端手柄位置兩麵用篆體雕刻著兩個字虹鳶,劍柄是龍紋銼鋼製成,閃閃的發著金光,檔手翻轉雲紋,一看霸氣異常,劍柄是青銅合金,給人一種冷冷的感覺。
是把好劍,蕭淩風讚歎道,他拿起長劍,走出洞穴,重獲新生的喜悅縈繞心頭,沒想到遭此劫難還能生存,也罷,從此之後遠離江湖,過著遊俠的生活,一壺酒,兩斤肉何不痛快。
蕭淩風打定主意朝幽暗森林深處走去,此處為何是禁區,蕭淩風不想知道,他現在無暇顧及這些凡塵瑣事,蕭忠堂的冷漠已經讓他心灰意冷,現在他隻想著遠離,二十多年自己還未踏出蕭忠堂一步,二十多年自己就好比囚鳥一般,現在估計蕭忠堂的人都以為自己死了,既然死了自己何必活著回去呢?想想也是。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最終還是回去了,回去之後他給蕭忠堂帶來的卻是一場血洗,而這一切的起源竟然就是幽暗森林。在蕭忠堂的大殿之上,新任堂主蕭千雪,手裏拿著一個黑色的令牌,還是那些密密麻麻的人,他們期盼著蕭千雪下令。
蕭千雪,蕭若骨的堂妹,也是這麼多年第一位女性坐到堂主的位置,三十餘歲,半老徐娘,可是蕭千雪給人感覺就好像一個十七八歲的大姑娘,秀發如黑瀑,玉麵無瑕疵,吹彈可破的肌膚瑩瑩有光,如櫻桃般的小嘴再配上一副如果凍般的雙唇,要不是堂主,多少人都會對她存在遐想。
但是她的一雙眼睛就好比蕭若骨的一般,冷凝深邃,仿佛是看不見底的湖底,眼中的精光好比一把匕首,她的武功更是出神入化,纖細如蔥白的手指能刺穿堅如磐石的軀體,揮舞衣袖之間能斬千軍在馬下。但由於一直以來閉關修煉,她的內力更是讓人不敢揣測,其功力絕對在蕭若骨之上。
她掃視一周詢問道:“真的要發出此令牌嗎?蕭淩風生死未卜不說,何況他也是蕭家子孫,如若發出武林笑話不說,更是讓蕭家顏麵掃地。”
“發,必須要發,蕭淩風是個禍害,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然蕭家必遭禍患。”大長老冷冷的說道。
蕭千雪猶豫了一下,舉起黑色的令牌朗聲說道:“我蕭千雪以武林盟主的身份發出武林追殺令,凡見到蕭淩風者立即誅殺,不得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