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試探,蕭淩風和聶蘭心沒有發現籃彩依的半點不是,心下狐疑,那條黑影到底是誰呢?難道這裏還有其他人蟄伏於此?是敵是友意欲何為呢?
籃彩依仿佛沒在意這些,在客棧後院支起一張桌子,一盞油燈,燈火隱隱綽綽,幾個小菜已經備齊,一壇上好的竹葉青已經溫熱。
三人落座,籃彩依興致很高,喝起酒來也很爽朗,在蕭淩風麵前她大談特談江湖恩怨,從京城談到這裏,從上一輩談到這一輩,再從江湖各大門派談起,蕭淩風靜靜地聽著,笑而不語,在燈火下,蕭淩風看到籃彩依麵如白玉,瑩瑩有光,胸脯高聳,偶爾顫抖幾下,那身形說不出的妖嬈。
每每忍不住多看一眼,便發現一旁的聶蘭心用眼睛白著他,蕭淩風隻好收斂,但是畢竟是男人嗎,和這兩位貌若天仙的女子在一起,本能的感到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可是他畢竟是大戶人家,修養還是有的,該不該表露他還是有分寸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蕭淩風也已經有點微醉,俗話說酒不醉人人自醉,估計就是這個意思,再加上偶有紅葉飄零,給這個環境添加了一絲魅惑的感覺。
梆梆梆,三更已到,籃彩依已經有點醉了,她伏在桌子上,用那雙勾魂的狐狸眼瞄著蕭淩風:“蕭公子,天色不早,你送我回去。”說完她那淡藍色的衣衫裏麵出現一隻圓潤的手指,指著蕭淩風,聶蘭心兩隻秀微微皺起:“我來送。”說著聶蘭心一下子架住籃彩依的胳膊,使勁一提。
哪知道籃彩依就是賴著不走,蕭淩風剛想上前搭把手,就被聶蘭心止住了:“怎麼,想乘著人家醉了好來站點便宜是吧?”
蕭淩風有口難辯:“我,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你是什麼人,你就是馬桶不揭蓋,哼。”聶蘭心調皮的等著蕭淩風蕭淩風也是一時無法,好不容易把籃彩依送回房間,籃彩依一個踉蹌,如藕段的手臂已經勾在蕭淩風的脖子上,聶蘭心哪能容得下她這個樣子,使勁的把籃彩依給拽了下來。
而就在這一刹那,籃彩依的某個位置在蕭淩風身上蹭了一下,那層柔然,讓蕭淩風心髒砰砰的跳,聶蘭心哪管這些,硬生生的把籃彩依塞進被窩,瞪著蕭淩風:“不走在這過夜呀?”蕭淩風發現在她麵前,自己橫也不是,豎也不是,一時無奈,哎白挨了聶蘭心一頓搶白。
回到房間蕭淩風久久不能入睡,俗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蕭淩風也是第一次體會到,女人身上仿佛有一種奇怪的魔力,尤其是向聶蘭心和籃彩依這樣漂亮的女人。
好不容易睡著了,忽然蕭淩風感到整棟樓在晃,蕭淩風一個骨碌爬起來,趕緊朝樓下走去,忽然看到有個人如小塔一般,手提兩把開天斧朝著他所在的樓上走來。此人蕭淩風認的真切,就是那個曾站在完顏照韶背後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