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輕輕地吻向了瑪詩的耳垂,然後慢慢地吻向了瑪詩的臉。
瑪詩側過的臉慢慢地了過來,讓清月的唇和她的唇粘在了一起。
最後,他們都似乎忘記了一切一般的,盡情地擁抱起來,吻著。那個夜晚,有著他們幾多風和雨。
陽光刺痛了瑪詩的眼,瑪詩首先醒來了,他拍了拍身邊的清月說:“月,快起來,天亮了。我們還要去山洞部落要回神聖之珠,以便讓你可以接受神聖的洗禮。”清月慢慢地睜開眼睛,給了瑪詩一個深情的吻。然而在吻向瑪詩的時候,他的心卻突然生起一種感受,這種感受自從看到夢雅開始就有了,特別是在聽了夢雅那些話後,變得更加強烈,他不知他希望吻到的到底是誰。清月望了望瑪詩,搖了搖頭,向前走了去。
然而等他們走到昨日大戰過的地方時,夢雅已經帶著整個山洞部落等在了那裏,山洞部落的對麵草原部落,那站在最前麵的是清月受傷的父親。瑪詩的母親,淡妮,看到他們便不停地揮手。
清月看了看夢雅,沒想到夢雅此時也正在看著他,這使得他心裏感到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沒有多想,抱著瑪詩快速跑到了原野人群裏。
“出什麼事了?昨天我們不是已經打敗了山洞部落嗎?卡奇已死在了我們的手裏,今天為何又要準備一戰。”清月走到淡妮的麵前說。淡妮看向了夢雅答道:“今早,我們一個族人前去索要神聖之珠,他們不但不給,還把那個族人的手砍斷了。就是那個女子,卡奇的女兒說,要和你再戰一場,他們輸了再給神聖之珠!”
看著清月和他們族人在說些什麼,夢雅大聲說道:“月,我說過我要你後悔的,我要你對你的失諾付出代價!”
清月看了看原野人,又看了看山頂洞人,最後又看了看地上已凝固的血和橫七堅八的屍體才說:“好,但我希望我們之間的事,隻由我們之間去解決!我真不願再看到滿地的鮮血,還有一個月都散不盡的腥臭。”
夢雅看了看大家說:“大家都不要動,如果我敗在了他的手上,你們把神聖之珠給他們。”說完便獨自一個人拿著她父親用過的那把石斧衝了出來,速度很快,很凶猛。朗夕看著夢雅那驚人的速度,心裏不由一驚,他沒想到卡奇竟然會有如此厲害的一個女兒,他看著夢雅,就如看到一頭猛虎衝來一般,他看了看清月,隻是默默地為他祈禱著。
清月也握緊一根樹枝快速地衝向了夢雅,很有力,如一頭雄獅。很快,他們便相撞在了一起,夢雅首先用石斧劈了下來,清月的樹枝剛好擋在了石斧之上。清月看著夢雅,此時的夢雅已完全沒有了昨日的,透露的隻有溫柔與美麗,此時的她真正如一頭猛虎,清月感到有一種恐懼,這種恐懼比昨日黃昏被卡奇劃斷樹叉還要大。
夢雅盯著清月,眼裏湧動著淡淡的濤波,最讓她心痛的是,看著瑪詩和清月一起走回來。夢雅突然一施力,石斧壓在了樹枝上,樹枝斷了,夢雅卻借力神奇地翻了一個筋鬥,站在了清月的背後。
在場的野原人都為清月捏了一把汗,有的已經閉上眼睛。
隻要夢雅如昨夜對付瑪詩那樣很是輕描淡寫的向後一斧便可以輕易地殺了清月。然而,她並沒有那麼做,她隻是輕輕地退後了一步,閃開了清月反應過來後向後刺來的樹枝。清月在感覺到刺空便手下地向前翻了一個跟鬥,再一次和夢雅正麵相對。
夢雅看著站在前麵的清月,再一次揮動石斧,向清月的頭劈去。清月側過身形,剛要閃過時卻見夢雅的的石斧已然拐向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脖子前麵很穩當的停下了,隻要夢雅慢一點點動作,清月便會被她殺死。看著這個場麵,所有的野原人都驚呆了,他們沒想到那僅僅是一個女子的實力都會有如此強悍。
清月沒想到自己竟然不是一個女子的對手,看著夢雅停在脖子前麵的石斧,清月能夠讀懂夢雅的心。“月,我還是殺不了你,在十年前,我和你嘴唇相觸後便沒有了殺你的勇氣。”夢雅話還沒有說完,就向前一步,讓清月手中被砍斷的樹枝刀口刺在了自己的胸口,血緩緩地從美麗的胸脯流了出來。
清月再也承受不了心裏的那種壓抑,淚珠從他的眼睛裏滾了出來。他放下樹枝把夢雅美麗而柔軟的身子摟在了懷裏。
在場的山頂洞人都一陣唏噓,而原野人先叫了起來:“我們贏了!給我們神聖這珠!”山頂洞人也叫了起來:“明明是我們山洞部落贏了,我們不服!”說完便向草原部落如大海一般洶湧而來。
原野人也向山洞部落衝了過去,大戰再一次開始。而夢雅隻是輕輕地靠在清月的懷裏,再也不管什麼了,她隻想能夠在心愛的人懷裏快樂的離去。瑪詩看著清月和夢雅相擁在一起,也不再嫉妒了,她能夠理解一個女人的心情。
雙方戰得很勇,猶如狂風與巨浪,猶如雄獅與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