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要開始第三輪比賽了,亞倫看了羅河和清月這兩個可能最好對付的兩人走到他們身前說道:“呆會兒,我們三個先聯合打死他們三個,然後我們在分高下。”羅河看了看亞倫,卻不明白他是什麼心思隻是淡淡地想道:“好不容易有機會,我怎麼會讓清月這小子活著。”
清月卻看出了亞倫的心思,但他也很無奈,看了看其餘三人,一人身披虎皮,一人身披豹皮,一人身披狼皮。清月感受得到這三人似乎更加強大,雖然見過了亞倫和羅河的厲害,可清月覺得也許他們兩人更好對付些。於是,清月也點了點頭,三人一起,來到了一片空地上,那三人也走了過來。
隻聽得神聖叫了一聲,豹皮人全已狠狠地向清月掃來一拳,亞倫還沒等那人反應過來,便從後麵狠狠地踢了過去。豹皮人竟被亞倫一腳踢得飛了出去,而遠處那狼皮人和虎皮人就相互纏打起來,清月和亞倫對望著笑了笑又看了看羅河,三人相互點了點頭均向那還沒有站起的豹皮人走了過去,上中下三個方位不斷地向那人擊去。
披豹皮人很快便被招架不住,尤其是亞倫的招式,不僅狠而且非常準確,每每讓他吃苦不少。看著對手漸漸招架不住,羅河看了看清月,忽然間向清月腰間擊去一拳,眼看清月要被擊倒,剛好亞倫看到了,伸出手攔住了羅河這一拳說:“不是說好了,等我們處理了他們三人在相互決鬥嗎?”
羅河並不聽亞倫的話,繼續向清月襲去,亞倫不由得一怒抓住了羅河的手臂狠狠地拽了一腳。羅河感到手臂一麻,帶著幾分怒意看了看亞倫才沒再攻擊清月。
此時,清月卻聽得耳邊拳風忽起,原來那兩人看到清月三個打一個也不再纏打,而是反過來對付他們三人。羅河看了看那兩人,又看了清月和亞倫,點了點頭,三人傳遞了一個眼神便向那虎皮人和獅皮人狂擊而去。亞倫看準那虎皮人的胸口擊出一拳,那虎皮人卻淡淡一笑,輕易握住了亞倫的手。
還是第一次遇上如此強悍的對手,亞倫顯得十分震驚,手上的力道也開始變得似重似輕,變幻無常,高手風範再充顯示出來。那虎皮人看著亞倫似虛似重的招式,頓時感到了壓力,對亞倫的攻擊也變得更加迅速,更加狠。
這邊,羅河給了清月一個微笑說:“小子,我們的賬,呆會兒再算,先幹掉這個家夥再說。”說完,便向那獅皮人不斷地掃去雙腿。獅皮人看著羅河連環有力的雙腿,並不和他多糾纏,一邊閃躲著羅河的的雙腿,一邊向清月連續攻過去。清月看著獅皮帶著風拳頭,被逼得隻能連連後退。
羅河卻有些鬱悶地叫了起來:“真是搞不懂你竟是這般垃圾!”羅河話音未畢,清月不知何時竟抓住了那獅皮人的雙臂。獅皮人也大感吃驚,本以為清月一定是個好搞定的家夥。獅皮人眼神一冷,想要用力將清月順帶而來,讓清月倒下。清月看著獅皮人的眼睛,並不死命與之比力,順著身形,雙腿隨力抬起,直向那獅皮人的胸口拽去。
沒想到清月竟會出此奇招,羅河第一次發現清月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弱小,也許他更懂得隱藏自己的力量吧。獅皮人似乎厲害非常,竟連這種不可能擋得了的招式也憑著強大的力氣把清月整個身形拉得向前一撲,清月雙腿擊出的力道瞬息被化解得一幹二淨。
眼看著清月就要撲倒在地上,羅河不由閉了閉眼,待他睜開眼時,清月居然在被拉倒的瞬息之間,伸開雙腿,踢在了獅皮人的小腿上。讓獅皮人不得不停下對清月的施力,看得羅河直發呆。獅皮人看著清月這個野原人,此時清月正好也看著他,四目相觸,仿佛陷入了另一個隻有他們兩個決戰的世界裏。
清月,看著和自己一樣披著獅皮的對手,感覺得這好像是一場草原王者爭戰。獅皮人雖然被清月踢了一腳,但是卻由於力的作用,使得清月緊緊捏緊的手脫了開去。失去了縛力,獅皮人頓感輕鬆,轉過身形對清月開始發起迅猛攻擊。
此時,清月看著那獅皮人也不再那麼懼怕,仿佛找到了曾經屠獅的感受一般。在他眼裏,那獅皮人已不再是一個力量強大無比的壯漢,而是一頭猛獅,曾經被他屠死的一頭猛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