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幻化著蛇形人身,望了望身後不遠處的妖民們,不由歎了一口氣。赤卡天卻是淡淡一笑,一道赤芒在前爪間流出,刹那間那赤芒便流到一個狼形人身的妖怪身上,那妖怪嗚咽著被浮動到了半空之中。
隨後,清月等四人和巨獸也被送到了雲霄裏。隻不過,赤卡天並沒有把那妖怪靠在四人身邊。清月見狀,覺得有些奇怪,那麼凶猛的巨獸靠得他們很近,而那看上去並沒有那麼凶惡的妖怪卻離他們遠遠的。他帶著迷惑地問另外三人道:“你們說,為何神聖寧可讓這頭可怕的巨獸靠近我們也不願讓那妖怪靠近呢?”
羅河笑了笑:“我說膽小鬼,你就不要疑神疑鬼的了,剛才你突然的一句話就讓我們夠嗆了。我說啊,神聖這麼做,不過是讓妖怪不要傷害到我們,你剛才沒有看到那個巨蛇妖有多厲害嗎?”
夢雅看了看羅河又看了看清月,知道羅河又在為了她說清月了,她覺得不能讓羅河一直這樣下去。於是她說:“羅河,我想清月問得對,不如我們讓幽藍精靈去問一下那妖怪,接受神聖洗禮本來是件光榮美好的事,為何眾妖一見神聖來都表現得極為憤怒,最後引來蛇妖和神聖的戰爭,那蛇妖在決鬥中的拚命與敗時的神色,小妖接受洗禮時的嗚咽這些都很讓我迷惑。還有神聖的樣子真的很像我們在有很多怪獸的世界看到的那頭凶惡怪獸。月,我感到好害怕。”說完把身子貼在了清月的胸口,看得羅河一臉的氣憤。
“幽藍精靈,你去問一下那妖怪,這何接受神聖洗禮要哭泣?”清月叫了一聲飛在不遠處的幽藍精靈。
幽藍精靈點了點頭向那妖怪掠去,可是她剛掠到妖怪周圍時便感到非常熾熱,她這才發現妖怪周圍竟然凝聚著一股讓任何東西無法靠近的熾熱之氣。幽藍精靈也開始感到迷惑了,要是神聖是為了保護那四人,使得他們不讓妖怪傷害,為何要在妖怪周圍形成一種讓她也無法靠近的熾熱之氣呢?幽藍精靈試著叫了那妖怪幾聲,可那妖怪好像根本聽不到一樣,望也不望她一眼,這讓幽藍精靈更加迷惑了。
帶著迷惑,幽藍精飛到了四人旁邊。她說:“我無法靠近那妖怪,神聖在他的周圍形成了一道熾熱之氣,使得我無法靠近。還有,我向那妖怪叫喊了幾聲,那妖怪看也不看我一眼好像聽不到我說話一樣。”
聽了幽藍精靈的話,四人陷入沉思中,總覺得會有什麼事發生,可是又說不出來。亞倫摸了摸了他的下巴說:“幽藍精靈,你再去問一下!”
幽藍精靈默默地點了點頭,這一次她飛到了妖怪的前方不停地晃來晃去。幽藍精靈飛了十幾圈後,妖怪終於發現了她,不停地向她揮著手。幽藍精靈這才停了下來看著妖怪,妖怪見精靈停了下來,嘴不停地張著在說著什麼,可是幽藍精靈一句也聽不到。幽藍精靈彙聚真氣也無法聽到任何聲音,隻好望著妖怪指著自己的耳朵搖頭。
妖怪似乎為精靈聽不到而非常著急,指著前麵的赤卡天,然後又不停地揮著手。幽藍精靈看了半天也沒有看明白隻好回到了清月等人身邊。
“問出了些什麼沒有?”清月見幽藍精靈這麼久都沒有來,以為問到了些什麼。沒想到幽藍精靈還是搖了搖頭說:“什麼也沒有問到,不過我發覺他好像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可是我怎麼也聽不到他的聲音,可能神聖把他的聲音也屏蔽了起來。還有,他還不斷地向我做著一些手勢,可我怎麼也看不懂!”
“你說,你聽不到他的聲音,神聖為何要把他說話的聲音都要屏蔽起來呢?要是隻是為了讓我們不受到他的傷害,可又何必連聲音也要屏蔽呢?”亞倫帶著一臉的迷茫說道,說完,不由掙紮了一下,因為被這赤芒運送,很不舒服。
“難道是——這洗禮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夢雅突然這樣說了一句,搞得清月和亞倫都一臉驚訝。
“我也覺得奇怪,神聖他們好殘忍,還記得我們的第二輪比賽吧,竟是殺人比賽。”清月想起當初比賽時,那些人可憐的表情,感到有些心痛。
聽了清月的話,大家更加迷惑了。“真難受,他媽的,這洗禮也好受罪的!”一直沒有多在意的羅河感到有些痛,不由罵起了髒話來。
“對,就是,我剛接受神聖洗禮時就感受到很不舒服,隻是想可能是洗禮的感覺吧,就沒有多在意。現在我終於感受到了,這種感覺很像被捆綁一樣。”夢雅聽羅河罵完後忽然說道。
大家這才發現的確有一種被捆綁的感覺,臉上都流露出驚恐之色。羅河沉思了良久猛然間笑了起來說:“我看我們都是多想了,可能神聖要保證我們在空中安全才用他那赤芒把我們捆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