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獅子一戰後,清月受了重傷,好久才恢複過來,但他也發現隻要他運用精神力便可以將那些血果帶來的力量融會歸己所用。不過最讓他感到驚喜的是,原來以為羅河那些很難做出的腿法現在卻可以很容易地做出來了。這讓他想到了夢境中神聖阿可天做出的那些動作來,想到是否做出那些動作就可以像神聖們擁有強大的力量,他開始試圖做出那些動作。清月回憶著夢境中那些神奇的動作,跟著做了出來。
然而,清月卻很難做出那些動作,他剛做出幾步便感到四肢就像被撕裂開來一樣。清月做了幾個動作,隻聽得手臂上傳來啪的一聲,像骨折了,疼痛很快從手上傳來,清月幾乎想流下淚來。
那些動作還在腦子裏不斷地回憶著,清月感到越來越難做出來了,他靜靜地看著洞項,那永遠沒有黑夜的明亮天空,想起了夢雅,那最後一別時的傷痛。他拍拍了壁麵,打了自己一耳光說:“清月啊清月,夢雅的死是為了什麼?阿可天一頭看似極為笨重的恐龍都能做出這些動作,並成為擁有最強大力量的神聖,你四肢如此靈活,你可能做不出來嗎?”
自言自語後,清月回憶著那些動作再一次做了起來,盡管手腳上不斷地傳來巨痛,他還是不斷地做了下去。當清月做出那些動作近乎一半動作的時候,身上並沒有像神聖阿可天那樣流動起強盛的光華,這讓清月感到很是奇怪。
難道是沒有說出那些神秘的語言,清月回憶著那些語言來,隨著他說出那些語言,四肢好像一下子變得靈活萬分,做出那些動作顯得很容易。清月淡淡一笑,難怪那笨重的家夥能夠做出這些動作來,原來是這語言的作用。
清月想到馬上就可以擁有神聖一般的力量了,有些興奮。他不斷地說出那語言,四肢也不斷地做出那些動作來,隨著清月做著那些動作,周圍的血果便不斷地湧了過來,化作如玫瑰花瓣的血光點點全部流入了清月的口中,讓清月猛然感到充滿了力量,刹那之間,清月身上流動起強盛的玄青光芒,照得洞內一片光明。
不過,清月隻能非常靈活地做出那些動作一小部分,想要繼續做下去,做出來也顯得很是生硬,而身上流動的玄青色光華也漸漸變得暗淡起來。本來以為找到了可以一下子擁有神奇力量的方法,卻依舊是夢一場。
心裏那一種急切飛出洞口去告訴無知地人類與精靈不要再受天界所欺騙,急切需要力量去救那些奴役在天界終日勞作的人們,讓清月希望瞬息之間得到強大的力量,使得他現在有些沮喪。他呆呆地看著洞壁四周,不知何去何從。
再一次,清月說出了那些語言,手腳也隨著口做出了那些看起來很怪異很神秘的動作來,四麵的血果再度湧來,洞口的陽光也不斷地流入了他的身體。可這一次,他還是和剛才一樣,隻做到了先前的那一步,便再也做不下去了。周圍的力量卻還在不斷地湧來,清月因不能吸入那些力量,被強大的擊中,隻感到內髒裏一陣巨痛,清月便連連噴出幾口血來。
可是,清月並沒有因為吐出這些血而放棄,他再一次念出了那些語言,再一次重複起那些動作,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讓他身體受到沉重的一擊。終於,清月倒了下去,四肢不斷襲來的疼痛讓他無法動彈。
清月看著漸漸模糊的世界,想起了小時候,第一次煉功偷懶時被父親痛打的情景,第一次和父親朗夕出去打獵,他被一條巨蛇纏住了身子,就在感到越來越緊,將要被纏死時,他用力咬住了蛇的身子直到蛇放開了他;想起了第一次獵殺獅子被圍困在獅群中,差點被咬死,他還是奮力殺死了那些獅子而成為了草原部落最有威望的未來首腦;還有一和夢雅一路來的艱難,洞上那獅子的可怕,他最終還是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