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縣是聖龍王朝的一座偏遠小縣城,它背山靠水、風景秀麗、物產豐富,是座美麗富饒的縣城,百姓安居樂業。
夏日是一個炎熱的季節,火辣辣的太陽當空掛著,嫋嫋而起的熱浪使得景物都變得有些扭曲,街道上冷冷清清。突然一陣狂風吹來,卷走灼熱的空氣,讓路上的行人清涼了許多。
清平縣四周圍繞著大片的樹林,偶爾狂風吹過帶來一陣清新的綠意,在一片翠綠的竹林間,大片的陰影落下,一個赤著上半身的少年正在陰涼處奔走。
呼!呼!
少年動作如行雲流水,每一拳打出隱隱能夠感覺到一股氣流,少年看上去隻有十五歲,摸樣清秀,但是個子頗高,肌肉混實,線條優美,略顯青澀的臉上掛滿了汗珠,麻色的褲管已經濕透,額間垂下一縷縷潮濕的黑發。
少年名叫周寒,他從懂事的時候就在清平縣了,小小年紀就力大無窮,從小時候起開始修煉家中的一本功法,可是成效不大,可是為了不讓娘親失望,周寒十年如一日的練習。
從家族功法的講解中周寒知道,天地間遊離著靈氣,人吸收這些靈氣儲存起來,然後以一種獨特的方式激發出來,造成恐怖的殺傷力。
第一步是將穴道裏聚滿了靈氣,然後利用這些聚集的靈氣煉體,周寒體內的一百零八個穴道存滿了靈氣,然後以功法提供的路線錘煉自己的身體。不過他的身體好像無底洞一般,不管周寒如何去努力,那些幸苦積攢起來的靈力隻錘煉過肉身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動靜。
周寒雖然看上去身體單薄削瘦,但是單手能夠舉起兩百斤的東西,在整個清平縣青年中,沒有一個少年的力氣超過周寒。
“時間差不多到了,我也該去工作了!”周寒停下身來,以一種獨特的方式緩緩的呼吸,讓疲憊的身體慢慢的鬆弛下來。
周寒是清平縣的一個捕快,在這縣衙中一共有十二個捕快,其中捕頭杜平聲色犬馬為人讓人不恥,但是別人有一個好叔叔,憑借這個關係坐上了捕頭的位置,無人能夠撼動。
在衙門當差是一個好活兒,除非有重要的事情才會將所有的捕快召集起來,一般情況下時間由自己支配,是一種比較清閑的工作。
作為一個捕快,好歹也算半個官府的人,有官府照著捕快們可以對百姓耍耍流氓,任誰見了都要禮讓三分,是故不知道有多少人削尖了腦袋往裏麵擠。
周寒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進入了衙門的,隻是有一天娘親對他說去衙門報道,半信半疑去了的他,真的被人接納了,當時不知道驚掉了多少眼珠子。
不過這樣清閑的好日子在某一天被打破了,那一天縣令杜湖非常嚴肅的將眾人召集起來,然後下了死命令將清平縣整治了一翻,據小道消息得知,好像是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要來清平縣。
清平縣的縣衙坐落在縣城中心,通體是青色的石塊建成,白色大理石的台階潔白如新,門上的紅漆剛剛幹了,整個縣衙煥然一新。幾條重要的街道街道張燈結彩,氣勢隆重。
周寒休息好了就回家換衣服,穿著深藍色的製服周寒就出門了,他的任務是整理街道的清潔,隻是那些街道一天掃三遍,可以說是一塵不染,監督別人的周寒閑的無聊坐在一旁的石階上發呆。
這時候兩個捕快匆匆的走了過去,其中帶頭的是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後麵跟著一個和周寒差不過的青年。
“老胡啊!你真是辛苦啊!”
周寒熱情的打了一個招呼,這名叫老胡的捕快看到周寒輕鬆愜意的坐在地上,看到周寒無所事事的摸樣頓時羨慕的說道:“小周啊,你真是會享受,不像我還要巡邏,累死人了。”
周寒笑嗬嗬的說道:“老胡啊,你可是老資曆了,杜大人放心的將巡查的任務交給你,我還想動一下呢,結果坐在這裏發呆。”
“你這小子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這把年紀身體大不如前了,如何經受的了這般的折騰。”老胡笑罵道,對著周寒大吐苦水。
“是啊!就算我們忙死了,最後受嘉獎的還不是大人,空忙了一場還沒有什麼好處。”周寒不滿的抱怨道。老胡讚同的點了點頭,覺得周寒的話很有道理。
“老胡,你說這次來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大人物,竟然提前十天就開始準備,而且將縣衙都翻新了一遍,就算是朝廷下來的巡查都沒有這麼隆重過。”
老胡故作神秘一笑,將周寒的胃口吊足了,才心滿意足的低聲說道:“我和你說啊,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打聽到的,你可不要告訴別人。”
周寒麵色一喜豎起了耳朵傾聽著,那青年的捕快也架不住好奇,附耳過去,三人圍成一團,確定沒有人過來才小心翼翼的說道:“這次來的大人物可不簡單,是一個王爺的世子,那可是皇室之人,大人自然要死命的巴結!”
“什麼???宗室之人!”
周寒驚訝的叫出聲來,清平縣屬於聖龍王朝的一個偏遠小縣,平時哪有什麼大官願意來到這裏,沒想到這次竟然來了一個宗室之人,這來頭太大了,怪不得縣令像得了失心瘋一般,整天忙來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