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全都搜完了。”
“下一家,撤。”
“恭送各位大人!”
“免禮吧,記住,這個人是全柳州通緝的要犯,若發現情況,及時向我們彙報,有重賞!”
“是是是!小人記住了,大人慢走!”烏常恭敬地躬身施禮,待一眾人出了大門之後才緩緩直起身子。隨後又將身後的丫鬟仆人打發走,這才吐出了一口濁氣。
“媽的,嚇死老子了。”烏常將腦門上的冷汗抹了下去,不多時,見車夫老楊快速進了大門,忙問道,“走了麼?”
老楊忙點頭:“走了走了!”
“快,關門!”
兩人快速將大門關上,又將門閂插好,這才匆忙朝院裏跑去,左拐右拐的,來到了馬棚之中。
“你把風。”烏常囑咐了老楊一句,隨後便走到了馬棚內的角落裏,將幹草堆扒開。之後又掀開了幹草堆下的破木板,木板下藏著一個不到兩人寬的洞,他直接跳了下去。
幾息之後,烏常背著渾身纏滿繃帶的夏寒躥了出來,狂奔了而去。
在烏常走後,老楊立即將馬棚重新收拾了一番,將木板重新鋪好,又用幹草覆上,也跑了出去……
烏常和老楊坐在屋中,愁眉苦臉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夏寒,連連歎氣。
老楊開口道:“家主,夏公子何時能醒啊。”
“不知啊,等著吧。”烏常搖頭一歎,三天前夏寒偷潛入了烏家找到了他,隻是囑咐了幾句話便昏睡了過去,至今還沒醒。這兩天,臨河郡的各個宗門反複搜查,鬧得是整個烏鎮人心惶惶。因以前夏寒來過兩次烏鎮,他們烏家自然成了重點調查對象。
“唔……”
“家主,醒了,夏公子醒了!”
“快拿水來!”
夏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隻感覺嗓子渴冒了煙,從烏常手中搶過水杯便大口喝了起來。之後,又連續喝了三壺水這才手一撐,半倚在了床榻之上。
夏寒揉了揉太陽穴,問道:“我睡了多久?”
烏常和老楊同時答道:“三天。”
“三天麼?”夏寒輕點了點頭,那日他拚盡了全部力氣才到達了烏家,之後便再也支撐不住暈了過去。如今醒來,卻依舊頭痛欲裂,天旋地轉的。看來,這神魂上的重創,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不少。
“說說這幾天的情況。”
“是。”烏常點點頭,說道,“三天前,冥寒道院和清和道院的袁江於搬山宗發現陳宗主屍體及邪器,以郭岩為證,證明陳宗主修煉邪術,殺害冥寒及清和門人。之後,便降下通緝令,通緝公子。”
夏寒點點頭,問道:“我是什麼罪名?”
烏常答道:“公子之‘罪’與陳宗主並無兩樣,隻是多了一則弑師之罪。”
“原來如此。”夏寒點點頭,這些罪名倒不出所料,說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倆。陳正揚是我所殺,而且他也修煉了邪功。我殺他,是因為他想拿我練功。至於那些罪名,是那些有心人針對我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