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的老東西,哼!”領頭護衛冷哼一聲,輕蔑地說道,“不過是一介初等丹師就如此囂張,該死!”
“死了也好!”一個護衛哈哈笑道,“他死了,這屋中的東西便是無主之物,我們發發慈悲將這些東西替他收好吧。”
聽到此話,幾個護衛臉上露出了貪婪笑意。
不多時,四人走出了房間,領頭人肩上背著一尊丹爐,餘下三人懷揣內鼓鼓囊囊的,他們四個竟有說有笑。
將一個無辜之人殺死,吞其財產,竟無半分歉意。尤其是他們的笑聲,在這安靜的飛舟內甚是刺耳。
“噗通~”
舟長身上的衣衫被冷汗打濕,直接跪在了鄭小龍的身前,懇求道:“鄭少,求求你放過我吧。飛舟上出了這麼大事,我該如何向上麵交代啊!”
“滾一邊去,你若再嘮叨,小心我弄死你!”鄭小龍冷哼一聲,帶著囂張地神色說道,“若有人怪罪,你全都推到我頭上。我看看誰敢找我麻煩!”
“唉!”舟長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大歎一聲,站起來退回了駕駛艙。
鮮血如小溪般從房間內流了出來,凡是看到的人皆默然無語。接下來,更加沒人敢阻撓或反抗,那四個護衛的行動變得迅速起來。而另外三人的肩上也都多出了一個行囊。
“鄭小龍啊鄭小龍,你到底是個什麼身份!”夏寒眉毛皺了下來,這四個護衛顯然是“訓練有素”,沒少做這些無法無天的事。一般,這都會被主人視為汙點。反觀這鄭小龍不僅不阻撓,竟還放縱。果然是什麼人養什麼狗!
以他的看法,這五人都該殺!他不是濫好人,但也見不慣這種亂殺無辜的事情。
聽著飛舟內不斷傳來的笑聲,夏寒握了握拳頭,最後仍無奈歎了一聲,神色終歸於平靜。並非是他不想管,也不是他不敢管,而是他管了也沒用。他能殺得了這五個人,卻敵不過鄭小龍背後的家族。到時,誰又會記他的好處,為他殺人?這種廉價的正義感,還是收起來為好,免得引火燒身。
夏寒用靈眸看了看隔壁,這鄭小龍要找的白衣女子竟躺在床上熟睡。見此,他不由啞然一笑,這麼大的動靜,這人還能睡著,果然是沉著得可怕。
夏寒不知道,就在他收起靈眸的那一刻,白衣女子猛地睜開了雙眼,從床上坐了起來。
白衣女子神色平靜地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異常後,又躺了下去。至於外麵的騷動,她好像根本就沒聽到似的。幾息後,麵紗下便傳出了均勻長綿的呼吸聲……
“哐當~”
夏寒房間的門被人大力踹開。
四個護衛闖進來,看著夏寒那詭異的紫色皮膚詫異了一番。但他們也僅僅是看了一眼而已,隨即便不再理會夏寒,開始在屋中亂翻起來。
夏寒淡淡地說道:“你們四個,滾出去。”
“嗯?”聞言,四個護衛愣了一下,同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獰笑一聲,看向了夏寒。
“小子,你和我們說什麼?”一個護衛將手籠在了耳旁,神情誇張地大聲問道。
夏寒麵色平靜地說道:“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