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知!”聞言,北遠鍾還未說什麼,鄭小龍卻是嗤笑了一聲。當他看到北遠鍾的眼神瞟過來後,頓時打了一激靈,心中發寒。
“雖說自大了些,但他比你們強。”北遠鍾嘴角一勾,“至少,他懂怎麼才能活著。”
“噗通!”
鄭野恨鐵不成鋼地按著鄭小龍的肩膀,重重跪在了地上,滿頭大汗地說道:“穀主……我……”
“不必和我解釋。”北遠鍾搖搖頭,“從此以後,你們便不是神草穀的人了。”
“穀主!”胡不應聽聞此話,頓時癱倒在地。
鄭野失神片刻,一巴掌朝鄭小龍抽了過去,隨即連連叩頭:“穀主,都是這孽子的錯,還望穀主給我們一次機會。”
鄭小龍被抽得七暈八素,早已嚇傻了,坐在地上,驚恐不已,隻感覺天都塌了下來。
三人如聞噩耗,心中如上了鐐銬,沉重而又恐懼。之後,便連連求饒認錯。無奈,北遠鍾卻無視了他們。
一炷香後,冷玉煙睜開了眼。
“多謝北丹王。”
“不用客氣。”北遠鍾擺擺手,說道,“既然姑娘的傷已經壓製了下來,我便先行一步,先去城裏,這些人便交給姑娘處置了。”說罷,便踏空而去,不多時便落到了丹城中。
自北遠鍾出現後,靖真人、裘白眉等一眾被鄭野集結過來的高手一直沒有妄動。此時見其離去,終是鬆了一口氣。
夏寒皺眉疑惑,那神草穀穀主先行一步,這裏的爛攤子難不成還要冷玉煙來解決?這些人,到底該怎麼處置?鄭家父子與胡不應又該如何處置?這些人可都不是簡單貨色,若此次放出去,說不定還會來找自己的麻煩。
這時,他卻見白衣女子回頭淡淡道:“你走吧。”
迎著冷玉煙那冷漠的目光,夏寒猛地心髒一縮,挑著眉點點頭。快速跑進飛舟內,把小白抓到了肩頭,坐在了雪翼靈雕的背上,朝丹城方向飛去。不知為何,他此刻覺得這白衣女子變了。
“冷姑娘,之前多有得罪。”這時,靖真人朝冷玉煙行禮一拜,說道,“若無事,老朽等人先行一步了。”
不好!
天空上,夏寒看著這老奸巨猾眼中的精光,心中大驚。看來,這廝還惦記著他的功法。
靖真人說罷便要離去,身子才騰起來,夏寒卻見他的身子如同巨石一般,重重地從半空垂落了下來。
與此同時,隻見冷玉煙的身體竟直直升空!
“這……”夏寒拍拍靈雕的脖子,在半空上停了下來,神色充滿了震驚!
飛舟前,無論是胡不應、鄭家父子或是靖真人、裘白眉等人,全都一臉驚駭地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眼前這女子,根本就不是什麼灌力境的修行者!
“饒命!”靖真人無比驚駭地望著冷玉煙,萬萬沒料到,這白衣女子的修為如此之恐怖,竟能輕易鎮壓他。這種境界,至少要比他高上一個層次,至少有著宗師大成的境界!
鄭家父子麵色慘白地看著這一幕,隻感覺世界都變得灰暗了下來。尤其是鄭小龍,更是不斷哀嚎求饒,連連跪地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