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破壞了藥田,求求你,別打了,別打了!”
“我們認罪,認罪!救命啊!”
夏寒這才將鐵鞭丟到了地上,轉身欲走,這時,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回過頭說道:“對了,這兩人的丹田已被我廢去,他們若還想留在神草穀,我倒是可以分給他們兩塊藥田。還有,和戴丹陽說,若他想找我麻煩,盡管來。”
“嘶……”
看著夏寒離去的背影,眾人大抽了口冷氣。這人,平日裏看上去安安靜靜,老老實實的,怎麼也不像會惹事的人,可今天的表現也太狂了些。戴丹陽可是陶婉長老的五弟子,打了他的藥童,這人竟不當一回事?
“長老,我們是不是應該把他們直接囚起來?”神藥閣的一個弟子指著趴在地上的兩個藥童說道。
“先給他們簡單包紮一番,然後送到陶長老的洞府。”按照規矩來說,若敢破壞藥田的藥草,應該受到大懲。長老之所以這麼說,眾人都知道,他這是在忌憚戴丹陽,那個未來必成丹宗的煉丹師。
“是。”幾個弟子應了一聲,隨即就將地上的二人扶了起來,開始清理傷口,包紮。
夏寒走後也沒回藥田,帶著白流火在穀中亂轉了一陣,就來到了饒寬的破舊閣樓。饒寬還在煉丹中,他也沒打擾,轉身又回了木屋。
木屋內,床上多出了幾個果子,也不知是誰送的。夏寒笑了笑,拿起一個丟給了白流火,便躺在床上吃了起來。
直到傍晚,室友才陸續歸來。這一次,他們的表情沒有了之前的僵硬與麻木,眼中反而有些複雜。不過,卻也沒有多說什麼。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夏寒反常的沒有起床。其他的六個室友見此,輕歎了一聲。在出門前,皆小聲說了一句“小心”,然後就出了木屋。
直到日上三竿,夏寒才慵懶地起身,洗漱一番過後,與白流火前往了天威藥田。
他負責的那三塊藥田,依舊狼藉。可今天,他卻將藥簍往地上一丟,便盤坐在了藥田邊上,既沒有幹活,也沒有休息,那樣子,更像是在等著什麼。
遠處的各個藥仆們,會時不時地朝著夏寒的方向偷看上兩眼,他們想看看,這到底是個多大的麻煩。
午時,藥仆們皆坐在藥田邊上休息。夏寒依舊端坐如常,感覺到遠處傳來了一陣破空聲,他睜開了眼。
來者是五名女子,左右四名女子身著藥童長袍。最中間那人麵容姣好,身姿玲瓏,氣質活潑,身著綠色丹師長袍,這是一位神草穀認可的初等丹師。
五女一出現,便讓四周的藥仆們瞪大了眼睛。在這神草穀,他們隻是一介仆人,平日裏接觸的除了藥田,便是不說話的夥伴,向來與女子無緣。如今,藥田卻突然來了五個秀麗女子,這讓他們心生一點波動。隻是,這種情緒片刻後就被壓了下去,他們知道,這種女子,這輩子也不可能走上前說上半句話,在遠處偷偷看看就好。